“查什麼查啊。祝她們下輩子好運氣吧。”楊戩樂觀看得開,很快把此事翻過去,繼續他的單戀清靈。現在就看著這惋惜齋的玄木林,念著他的以後了。
木小卉看他這隨意的一句話,不禁為之感動起來:他說的是真心話。這個楊戩,看似兇巴巴的,粗枝大葉的心思,心裡充滿了對舅父的怨怒,可實際上他對人是良善心腸的,而且並不討厭那些放棄他的女子,反倒祝福她們。能有這份心思,就算他再怎麼混世魔王,又能混到哪裡去,魔到哪裡去。
可惜木小卉現在實在無法幫楊戩找一個合適的女子為妻。恐怕楊戩的事情就暫時擱在那裡了。木小卉也不必為楊戩太過著急。她著實不希望楊戩和清靈成親,因為那清靈一心只記掛錦年,就算她勉強和楊戩成親,夫妻不同心,那楊戩會快樂幾日呢?
“木小卉,你,”楊戩直來直去的大嘴巴也有囁嚅的時候,嗯啊了半天才說出來:“你住在這惋惜齋有一年半了,錦華他來探望過沒有?”
木小卉似乎是陡然驚醒,如果不是楊戩提醒她這事,她都要不記得自己孤獨地住在惋惜齋是為了和錦華將來共枕同眠,雙宿雙飛,巫山雲雨。
她是靠著這個念頭才闖過了九華論仙的,起初也是倚著這個念想在惋惜齋住下來的。現在,好像不必這個念頭,她也可以在惋惜齋住下去。
只不過,曾經存在過心裡的人和事,不是隨便忘記就能忘的。她拿著樺木劍的劍鞘玩著,噘嘴,有些怪罪,但是此刻找誰來撒嬌呢?
“啊?”木小卉糊塗了,他心中的驚喜就是剛才的唇吻到天堂方休,現在看錦華,難道她還願意?木小卉可是有無限的精力的“野獸”哦,錦華,我來了!
還是不要去掀起毯子免得她弄些花樣撒在我身上,待我一道光將毯子掀開,『露』出這個丫頭。
“哇,木小卉”錦華高興地一聲從屋子裡跑了出來,把木小卉給弄得莫名其妙,一下子被她跳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現在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庭上仙大多介懷自己,要怎麼跟木小卉解釋呢?
要不照實說這是弛豫送的?那木小卉看到會追問到底,依他那吃醋的『性』子,還不……錦華搖搖頭,腮幫子都鼓成了兩個包子了,否定了照實說的方法,卻也沒能夠想出什麼辦法來應對。
她踏著輕微小碎步到石桌邊坐下來,“咿咿呀呀”地哼著:明天木小卉就要來了,明天弛豫不會來……對了,相信弛豫真的會如他口中所說後天或大後天將扶危劍送來嗎?錦華和他認識不過幾天,就這麼快相信他的話啊?
真的嗎?錦華沒有哼歌兒了,漸漸靜了下來,想著第一次見到弛豫之後與他對話的種種。他算是個無賴且有點兇殘,砍了錦華的手腕卻又用內力接好了,這實難讓錦華理解他是什麼品行。
“你所說的我都記著呢,弛豫,你明天還劍給我嗎?”錦華現在不太急了,因為明天木小卉回來,要是弛豫明天來還扶危劍,與木小卉碰個正著,那……哎呀,不想了,越想越煩。
“明天不會過來,可能後天或大後天將扶危劍親手送還。”弛豫丟下話,帶著滿意的心緒走了,念著錦華所說的“我怕木小卉傷害你”。
“啊?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弛豫,你說清楚,我沒法將綰心鏈摘下給你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你不能因此而拿著扶危劍不放啊。”錦華質問著他,眼眶都紅了,急的。
“因為,”弛豫聲音低『迷』:“木小卉還沒發現扶危劍不見了,你不想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扶危劍在我這,會怎麼樣?”
弛豫這下擼開了她的手,鄭重地向她問道:“錦華,你昨天對我那麼關照,就我,讓我睡你的臥鋪,還奏樂唱歌給我聽就都是為了扶危劍嗎?”
當然了,要不還能為了什麼?不過還有就是為了知道弛豫的生母是誰,瞭解這背後的隱情,將這不為人知的事續寫在《諸仙冊》上,填補那個空洞紕漏疏忽。
“喂,錦華,”木小卉心底是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安寧,但只有一下午的相聚,他還是想多說話為好:“怎麼樣?我講的話這麼有意思嗎?聽的這麼入神,還是你想的太多啊?別想這些事了,這是男子的事,你不要『操』心……”
錦華一語打破木小卉的話:“天庭三少仙下凡走訪歷練這件事本身很有意思,但木小卉你講得可了無生趣。”
木小卉著一身白衣,頭上綁著網巾,就去了地府。
好了,到此處,木小卉早已敘述完了他是如何到地府的,錦華也將此“三少仙下凡”渲染了『色』彩斑斕,三少仙的當時的說話態度氣場都淋漓盡致地在錦華腦海中被想象著,剪輯連線成了一幅幅想接的畫面,成了一部活生生的話劇。
這是他天生的『性』格,加上跟隨冷靜守法的元始天尊多年,多少受了些薰陶。木小萼一身青衣書生般,也下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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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等鈺君問,木小卉就接下話:“陛下,木小卉也下凡去了。”
“等等,木小卉。你要去的是地府,可記得別沾染了隱晦之氣。”鈺君提醒他。
鈺君立刻準了木小卉的說法:“木小卉說的不錯,那就弛豫你先選,木小萼你再選,木小卉,他們選剩之處就由你去,你可有意見。”
“木小卉無異議。”木小卉回答沒有遲疑。
弛豫就先說了:“父皇,弛豫身為火照君,願去三山五嶽,拜訪五嶽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