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本想教訓錦華一頓,但看她現在這樣子,似乎是有怨氣,但是在怨什麼呢?鈺君?可為什麼把氣都撒我身上呢?
“他們都是鈺君眼前的天祈,看鈺君臉『色』行事,會願意給我這個半仙半鬼講禪嗎?”錦華一語反擊。
木小卉不得不承認此事,天庭對錦華確實沒有什麼好看法。他給了錦華一個自認為不錯的勸說:“我可以求我孃親給你講禪……”自以為得意。
錦華回頭,一聲不吭,聽到正源真子在批評玉塵的聲音:“不聽勸,今日不可進水進食!”
唉,玉塵雖是仙獸,但怎懂這事故啊?祈禱正源真子不要為我所牽連。錦華雙手合十,眼睛輕閉,神情凝重。
木小卉就奇怪了: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錦華在思慮中,正源真子和木小卉相互行禮問好,木小卉道:“天庭管理不嚴,打擾仙人了,晚輩即刻待錦華回去天庭。”
“無礙。”正源真子淺笑。
“錦華,走!”木小卉現在是又氣又不捨地吼道。
木小卉為了錦華的事沒有給鈺君好話:“陛下方才說沒有天神地祈鬼只願為錦華講禪,那木小卉願意,錦華是木小卉從競仙大會中帶到金碧宮的,她如此積極上進是件好事。而木小卉也承擔著教導她的責任,那就請陛下下旨令木小卉和錦華一同去地府為她講禪吧。”恭敬平衡的一個直手禮,全身直立無懈可擊。
“你敢抗旨!”鈺君耍無賴之極。
錦華也就硬著來:“無理之旨,恕錦華不能從命!”
“那好,朕就將你打下地府去!”鈺君要在眾仙前挽回尊嚴啊,這不就伸出了手,準備將錦華打回地府。
為何不直接取我魂靈而是這般兜轉環繞間接迂迴,他們不累嗎?抑或是他們不便取我魂靈?怕眾仙懷疑他們?
不是的,錦華很快否定了這一猜測,因為鈺君有很多種方法來取她魂靈,讓她永不超生,無須這樣大動干戈地來動嘴唇。鈺君不蠢,為什麼要用這樣費力不討好的方法呢?
咬定青山了,就是要鈺君難做,看他如何辦。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鈺君就是魔,針對錦華的一個魔,他不再和錦華兜轉迂迴間接地來口舌之戰了,因為說不過她,只怕會被她給牽著鼻子走。
“地府陰溼晦暗邪氣,只怕看禪也領略不了其中意境。”錦華提出一個意見:“若是陛下一定要讓錦華去地府聽禪,不如請金身覺菩薩為我講禪方能將那些晦暗陰邪之氣驅走。”
錦華拋給鈺君一個難題:金身覺是西天所管轄,鈺君並不容易調動他,需要看阿伽陀的意思,而金身覺才是真正的頑固執拗僵化,對錦華沒有好印象,不會願意與錦華講經。到時可能會出現金身覺和阿伽陀傲著的尷尬局面,鈺君臉上也沒面子。
不過錦華還要裝傻一下:“這可說不定,鎮元仙人或許就是會被我的誠意誠懇所感動而許我聽禪,只怪伏邪君來抓我回天庭。”
“錦華你可是頑固執拗拘泥僵化,怎麼一直頑固於此事?本君來抓你迴天庭是遵循律法,你倒好口口聲聲說本君的不是,足見你有多拘泥僵化。現在也不是你聽禪的時候,還是回你的沙華院去看經書吧。”木小卉說著,想著讓錦華留在天庭。
鈺君也是大笑不止,笑完後道:“錦華你還真是不知自己身份如何,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找地祈之祖鎮元仙人聽禪,你覺得你的身份身形地位有資格資質聽他講禪嗎?鎮元仙人那杯茶是按禮節贈送與你,是送客,你不懂?”
楊戩倒也不生氣,頭一昂,眼睛朝上:“你還得意了,木小卉你別忘了論劍的事啊。不說那事了。就我好吃的事,只有你和清靈知道,清靈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你也不會,我信得過,這玩笑就不開了,習劍去。”
怎麼又說到清靈了?楊戩你的清靈到底對你有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啊?木小卉突發奇想,樺木劍回鞘,敞開了喉嚨來問楊戩,也不在乎什麼禮節了:“恕我自傲了,凡是我見過的仙人鬼都對我的容顏讚歎有加,我也不知究竟怎樣。若是可以和你心心念唸的清靈一比,那就知他們話語的真假了。”
楊戩對此話感到十分有意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木小卉,雖然已經認識她快一年了,但是說到這相貌呢,他與其他上仙的觀點不同,他承認木小卉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與他的清靈那是天塹之別。
誰是天誰是塹,這在楊戩心裡定位很清楚的。現在既然木小卉提出挑戰,那就:“好,你這麼不自量力,那就帶你去看一下清靈,不過你先想好了,不要去做無謂的比較,免得自慚形穢。”
不至於吧?清靈在你眼裡是有多美啊?
“我當然不會了,不過你要怎麼帶我離開惋惜齋呢?鈺君把我分到這裡時候下了許多條條框框,其中就包括沒有沒有命令不得離開……怎麼這就走了?”木小卉囉嗦著已經在楊戩騰雲而起的彩雲上了。
楊戩最煩鈺君的命令了,不屑一顧道:“如果鈺君對此有疑問,就說我要個丫鬟,就選你,他也沒什麼可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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