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冷冰清快要被錦華『逼』不住了,無法穩沉持重了,這就是量變引起質變的結果,對於沒有修煉到一定程度的人來說,再沉穩也難以面對時間的變化。看著日晷上的影子在不斷移動位置,冷冰清心『亂』了,因為已經過去了七成的時間,再不拿下錦華就是平局了,那他就散失了一個取勝的好機會,損失慘重。
這樣的話,冷冰清就對錦華展開了最強烈的攻勢了,這對他的心裡來說,已經是個猛烈的打擊了,因為對於全場最差的一個選手來說用最強的攻勢就意味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
而錦華也就等著看冷冰清的攻勢如何了,井井有條,不慌不『亂』,靜如止水,怎麼看都像冷冰清這個人的『性』子。
也好,錦華現在暫時無法面對急進的進攻,那就用她拖的方法來拖到冷冰清沒了耐『性』吧。上下左右,翻轉逆轉騰空貓腰,各種姿勢躲過冷冰清的攻勢。
在雲端仔細觀看的楊戩一點也不因為這場比賽進度緩慢而煩躁,也不因錦華的故意拖延而催『逼』。因為錦華與剛才的南宮燕,花千蕊不同,那兩位是有一定實力的,可以一搏來取得勝利,而錦華沒有武術功底,要靠正面進攻來獲勝的機率是微乎其微,所以錦華必須採取其他戰術,這拖延時間爭取平局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策略。
楊戩手持搶矗立,彷如雕刻塑像,只有眼波流轉,明澈清晰卻冷厲寒酷而狠戾,凝聚在錦華身上:你要拖可以,但是別給我作弊,否則就算我對你有不同看法也不會偏向你!
“都沒成婚寫什麼休書啊?”木小卉痞味笑著,還沒全展開笑容就見錦華“啊呀”一聲要溜倒了,木小卉眼疾手快衝過去抱住她,故意轉了個圈回到臥榻上,讓她頭暈一下。
錦華往泰山下飛了,卻沒聽到青山泰帝的嘆氣:“嗨,還去地府做什麼?”
白駒過隙歲月流金中,錦華在泰山之巔的快樂修行日子也要結束了。
青山泰帝來看她,見她此時已經比出來泰山時更加的明豔清亮神采奕奕,笑地也更加璀璨雅媚。青山泰帝拿出一信封給她:“錦華,這是我寫的推薦信,上面有我的簽名和印鑑,你只須帶此去九重山參與九華論仙即可。”
再看看這湖上只有六個人了,其他四個人呢?不會是沉落在水底了吧?哦,沒有,他們沮喪地站在湖邊呢,該不會是沉落後被木小卉打撈了上來吧?那我們在這湖中的六個人就算是過關了嗎?按理來說應當如此。
“陛下,他們五個犯錯,是木小卉沒有叮囑交代吩咐好,木小卉有義務與他們同錯。現在還不知錦華在何處,是否該找到錦華後再做定奪?陛下明鑑。”木小卉說此話時已是忍著心中的怒不可和:錦華,你到哪裡去了,待我找到你非教訓你一頓不可。
木小卉是有所準備的,向玉帝說:“陛下,木小卉是這次競仙大會的主考官,有責任監察這五位新貴在天庭的情況,現在他們都有錯,木小卉自然有責任教導他們,並且與他們同罪。”呵,木小卉早就將競仙大會律法背清楚了,凡是錦華有可能犯錯之處他都背誦了一遍,就這次,跟隨瞭解他們的情況也是他的責任。
木小卉自是不肯的,上前道:“陛下,他們五個是木小卉帶上天庭的,若是他們犯了大錯,木小卉有義務和他們共同受責罰,陛下還不知錦華在哪,也不知為何離開了彼岸齋,所以一切不能這樣下定論啊。”
“陛下,我自認為所犯錯誤大於錦華,您卻只罰我一個月俸祿,貶謫錦華去回地府。我認為陛下判斷有誤,陛下,您要明明察啊。”烏暘豁出去為錦華說話。
“無妨,以後小心便是。”玉帝不等餘信芳說完就揮手讓她站開。
餘信芳也知趣地站到一邊去了,心中怒火微微:難道我這麼不重要?玉帝還未聽完我所犯的錯就揮手讓我走開。我不重要,我的職位也不重要,米囊花更是一錢不值。玉帝最關心的是烏暘和沙無離。
接下來是沙無離向玉帝說了他和木小卉對好的詞,玉帝也是不開心,但不是對沙無離,而是對木小卉:“木小卉,捲簾童子每日事物繁多,弄髒了銀杏紙也情非得已情有可原,你這麼抓著不放為何?另外,捲簾童子沙無離在朕身邊任職,你有何權力將他調遣過去?以後他不必聽你所令,聽清楚沒?”
“諾。”木小卉無話。
沙無離沒有受罰,反而越發顯得玉帝對他的喜愛了,不過這與今日的事無關。
且看木小卉了,行了直手禮,鄭重道:“陛下,木小卉今日派手下找來了競仙大會的五位通關成仙者,想要詢問了解他們在天庭的任職情況如何,是否得當。他們都有些不當之處,還請陛下定奪懲處。”
木小卉接下來側身站著向烏暘示意,烏暘就把剛才對好的詞向玉帝說了一遍,並加了一句:“小仙寫錯了《晨曦冊》,蒙陛下錯愛了,還請陛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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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後,正式開始上朝,玉帝關心的事自有上仙向他報告:“錦華失蹤,懷疑是離開天庭,獨自下界去了。”
玉帝和女媧談過錦華的事,但現在也難斷定是不是因女媧而下界,不過在這上朝之前就問過女媧,女媧的回答是:給了錦華一些教訓,但還不至於滅了她魂魄,定是她自己走了。
女媧還說了:自己思考過,錦華肯定還沒有察覺到對她施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