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戩眼裡對於一個武將而言,該懂地就必須懂,如果這是戰場,那還不被她們這種筆法給拖死!糧草軍餉也會被她們給耗費地所剩無幾甚至出線空缺。
但是女參賽者不太懂這些,就錦華而言,她就盼著南宮燕和花千蕊一直這麼捱下去,到時辰到了,平局,那樣這兩人就都沒佔據先機。
不過南宮燕和花千蕊都也都被楊戩催『逼』了,於是就使出她們的最高實力來,嘩啦啦,一時間刀劍聲聲聲乒乒乓乓噼噼啪啪,這兩位對手本來使出了書本上的步法,但幾招下來就『亂』了陣腳,兩把劍成了兩個孩子之間的木棍,你追我敢。
這才是真正的讓觀看者頭暈目眩耳鳴,一片噓唏聲和到喝彩。
主考木小卉閉目養神了幾次了,每次都是頭栽下去後定了定神然後又垂下了眼瞼,週而復始。監考楊戩則已經閉上了心眼,只睜開目瞳,對於這樣的比賽,他也受不了了。
終於一聲結束了:“巳時組,南宮燕,花千蕊,平局,下一場。”
下一場就是巳時組的另外一個選手冷冰清,對手錦華。這場比賽在在場觀看者的眼裡是有觀賞『性』的,就看劍術遠高於錦華的冷冰清是怎麼快速贏了的,那叫一個爽。
楊戩的目瞳和心眼都睜開了,因為分組一事讓他對錦華十分感興趣,不太希望錦華輸地太慘。
木小卉就更不用說了,是睜大了眼睛為錦華幫忙的,準備隨時來給她作弊,甚至想好了一陣黑風遮蔽楊戩的天目瞳,然後直接幫錦華了結對手。
木小卉這才收拾了自己突然發瘋的神經,看著已被他按倒在臥榻上的錦華憤憤地怒視自己,他知道自己錯了,搞不好要哄她幾天了。
“你就不該來我臥房,現在出去。若是還敢不軌,那就是禽獸!”錦華下令了,斜坐在臥榻上,背對著木小卉。剛梳好的頭髮整理的衣裳都『亂』了。
錦華梳了左邊的頭髮,一甩,髮絲末掠過木小卉的臉,撓地那個癢,可比剛才癢多了,撩動了全身了。
木小卉霸道地將錦華抱起坐在臥榻邊,言中淬火了,不待錦華起身就已含住她的甜唇,使勁地要『舔』盡吸乾那永遠撩著他的香甜。
“唔……”錦華推著他,快要透不過氣了,人家身子才好一點啊。
“太好了,還有……”錦華在木小卉懷中『亂』竄著嬌氣著每一句話,說地盡是些不可能的話,似乎全忘了三天前收惡魂的事。
對於她種種撒嬌的要求,木小卉憐惜心痛地說著“好”,時而吻著她額頭,只希望她在眯呼中也開心。
漸漸地,錦華已感覺自己從無底冰窖中爬出,形體也暖了許多,只是還無力言語也無力行動。汴成王此刻是耗了大量元氣,臉『色』也虛無泛白了,待他為錦華完全穩固住形體魂靈後,自己已是虛得要倒下了。可錦華還是體弱地一下子倒在他懷裡,汴成王因此不能倒下。
木小卉看她那狼狽逃跑的樣子,不覺『摸』了一下眼睛,想遮住眼不想再看下去。很快又放下了手,繼續看著錦華現在的狼狽像。沒法啊,誰讓她是自己的心上人呢,不能就這麼丟下她不管吧。
錦華的第二場面對的是另一個對手,該對手也是先耍了一陣劍法,但錦華卻紋絲不動。大家以為她蒙了,實際她在看對手的劍法呢,可是看來看去,也只看出其中一招是自己練習過的,但是說不出那招的名字。若是能說出那一招的名稱,嗯,說出也無用,不知怎麼去解對手那招啊。
再看烏暘,不斷地給錦華做著各種手勢,錦華猜測那是烏暘給她設想的戰術和法則,可是錦華本就對舞劍不在行,那要怎麼才可在這短時間內遠遠看清並理解烏暘的招術,進而將其運用於賽場上呢?
楊戩說的倒是挺在理的,只是這也不能保證錦華贏啊。看,錦華現在就已在下風了。對手氣勢『逼』人地步伐和招術,才幾招,就讓她看得個眼花繚『亂』,不知所從。
她在想著這是什麼招術呢?自己在書上見過沒有。可賽場上也容不得她想,她急促地拿著桃木劍一頓『亂』揮舞去擋對方。對方盛氣凌人的過來,見她沒有任何招式,只是胡『亂』一通晃著劍,差點沒笑出來。
只是現在沒人在乎美顏,關注比賽居多。尤其是當錦華拔出她的桃木劍時,對方都忍不住捂著嘴笑開了,看她那瘦小削弱的身子,那一斬即斷的桃木劍,還有她害怕的卻諾地往後退的雙腳,眼睛都不敢抬起來直視。
外面的人也議論開了“她怎麼用桃木劍”“桃木劍是驅鬼的劍,在此用在九華論仙上只怕是不祥”……
“是啊是啊,沙無離,你是怎麼想的啊?指不定要多思念父母,不知能否求得玉帝隔日下凡探視父母。”烏暘著急地在錦華面前展示著他的存在。
沙無離幽幽笑著,美不勝收,聲音也是悅耳動聽,美過了餘信芳:“當初一方面念著父母的期盼,一方面念著自己的夢想,卻在一念間選擇了一路直上成仙,如今滿足了父母的期望,這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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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可去請求探望他們以盡孝心啊。”烏暘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