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不是木小卉的妻子,但已想到這一點。
“就習字而已,”錦華繼續編織了一個謊話,然後認真地將扶危劍上的淤泥都擦乾淨,爾後問木小卉:“若是憑這把扶危劍,誰都傷不了我是嗎?”
“這裡又沒有工具,我的桃木也不是能鬆土的東西,這不就……”錦華嘀咕著,嘀咕著說不出來了。
木小卉笑著:“行,錦華喜歡,這扶危劍就給錦華當釘耙用。現在歇一會吧,這幾天都做了什麼呢?”
反正錦華的身份必須這樣才可生存下來,即使對他最愛的木小卉也要撒謊,免不了,她無奈。
因為撒謊而有點心虛,更因為蠱『惑』經和符籙而害怕,所以錦華臉上沒能平靜,也不敢直視木小卉。
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天哪,婼嬙,鈺君,這兩位時間最尊貴的上仙都厭惡自己至極,甚至要謀害自己於無形,自己該躲去哪裡呢?
“錦華,你拔出了扶危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木小卉突然急促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錦華髮現自己在不知覺中信步走到了前院,也發現自己用了扶危劍。
那就是說自己進入沙華院之後緊跟著婼嬙就派了手下來貼符籙了。她下手又急又狠,是為了什麼啊?
想來,那日,木小卉也是中了那符籙的毒才與自己爭吵並幾日不來相見,他是上仙,可能沒有學那些符籙之術,所以沒察覺屋頂的四張符籙。
想著該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呢?這些是婼嬙禍害自己的證據,必須保留起來,自己暫時沒能力找她問個清楚明白討個說法要個道歉,但總會有一日是自己要問清楚為何暗害無辜的她。
再抽出些槐木紙來將這本蠱『惑』經連同裡面的雙重符籙都包起來埋在後院的地下。
最近幾日都心情急躁,料想舌苔也濃,就吐了些唾沫在上,佯裝是蛇唾『液』的符籙吧。
之後還畫了三張,出了屋子,想用四張假的符籙換了那四張朕的符籙。可是自己根本碰不得那四張符籙,要不立馬就煙消雲散。如何是好?扶危劍!
錦華漾出一點笑意:是東海珊瑚珠,步雲靴,扶危劍都在我身邊護著呢。
“謝謝,謝謝汴成王提醒我帶珊瑚珠,謝謝木小卉送的步雲靴和扶危劍。”錦華笑得鼻子算算的,不禁有了勇氣去面對這暗箭。
錦華睜大了眼睛,捂住嘴,怕自己自言自語喊出來:婼嬙的護法!《神只籙》上寫著的。他們的唾『液』絕對有這般毒辣!
那一切都躍然紙上了:符籙與白矖和騰蛇有關,但他們與錦華沒有仇恨糾葛,也不敢妄自來造此符籙傷害九華論仙的晉級者,否則被查出來就難辭其咎了。
沒錯,陰間常用槐木紙記事,忘川河中各種蛇的腥味血味唾『液』味,都是這樣的,而這符籙上的唾『液』味道比忘川河中蛇的味道要濃百倍。
金碧宮的朝堂陷入了僵局,有人出來解圍,就是被尊稱為天庭首席酬酢官的太白,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這回走出來也是如此,行禮後。
楊戩點頭,不覺有錯:“是啊,你覺得在三界之外會孤獨嗎?”
木小卉緩緩搖頭,默默而言:“你說的那樣是我向往的,但錦華有他的理想啊,他是有統領三界的資質和才華的,我不想因我的私心而耽誤辱沒了錦華的才能。”
楊戩隨手扔掉桃核,大嘆一聲:“木小卉啊,你多為自己想想吧。我本來都想好了怎麼幫你劫走錦華了。”
木小卉陷入了無盡沉思中,雙手托腮地想著:“你說,如果我這麼對錦華說,他會不會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天宮呢?”澄澈的雙眸看著楊戩在祈求她心裡的答案。
楊戩可不解美人風情,來一句俗裡俗氣的話:“你問我幹什麼啊?直接去問錦華啊。”
楊戩有點煩她那話:“剛才都大義凜然地不願耽誤錦華的前程,現在有想著他會不會願意和你離開天宮遠走高飛。木小卉,你腦子相互鬥牛角,不好使是吧?”使勁點著她腦袋,也不知她很疼了。
木小卉『摸』著腦袋,有點痛,但也不討厭楊戩的話,反正自己剛才是自相矛盾了,不怪他:“誒,楊戩——”
“你那個月系劍法最熟稔了,可以朝這方面練習並獨創你自己的劍法,我先走了,後會有期。”這什麼啊?說走就走,神龍見首不見尾嗎?但是看這個楊二郎怎麼像是個三教九流的凡人呢?
木小卉嘟著嘴不得不相信楊戩確實是上仙,見識過他在九華論仙裡的天目瞳的厲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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