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咦”地一個哆嗦,好髒啊,不過還是保持禮節,微微低頭:“小聖爺勞心了。”
“你低頭害羞什麼啊?喜歡就想辦法把錦華弄到手啊,”楊戩揮舞著手裡的獼猴桃,邊吃邊說,口水花四濺,濺到木小卉臉上。
木小卉都往後退了,好想擦掉自己身上的口水,噁心啊,這個楊戩儀表堂堂地在賽場上,怎麼私下是這麼一副沒禮節的樣子,難道他完全是憑他的鈺君舅舅才成為上仙中的一員?
且聽楊戩的大論:“你知不知道錦華他娘,嗯,就是婼羌娘娘給他預選的妻子有多少,早就內定的兩個是鈺君的女兒蔚藍公主和淡紫公主。”
還未分析完這一部分,木小卉就苦澀著臉,眼神暗淡了下去,蔫頭耷腦:“是鈺君的女兒啊?”
楊戩推一下她腦袋,大剌剌道:“別洩氣啊,你和錦華不是那個什麼情比金堅嗎?我也知道錦華對蔚藍和淡紫沒感情,現在關鍵是要你和錦華在一起。”
木小卉覺得楊戩說的實在,也不管他的口水花四濺了,盯著他問道:“我要怎麼才可以和錦華長相廝守呢?”
楊戩一番深思熟慮後很快說道:“你要想和錦華那個比什麼雙飛,就要想法把他劫走到三界之外,讓他娘找不到他,就可以和他永遠你情我願了。這要劫走他呢……”楊戩的方法正在醞釀中敘述。
木小卉卻斷然拒絕,詫異問道:“這是讓錦華和我一起在世外過日子嗎?”
對於今日朝堂上所見所聞,她也是驚愕地不敢直視,但現在要為兒子木小卉開脫:“木小卉哪裡認得錦華就是那個禍根?只怪地府沒能管住她,讓她得了機會參與九華論仙來到天庭,以後還不知會鬧出什麼禍事來!”
她沒有用任何頭飾來綰頭髮,全部披著,只用一頭冠罩著頭,像個紫金箍。批著的頭髮是為了顯得她不在乎外表,但這又與她的華服相悖了。
“不,不要。”錦華搖著頭,揮灑著淚,不肯每日孤單地呆在這個荒涼陰寒的沙華院。
“木小卉我不知剛才怎麼了,可能是昨天被鈺君氣著了,我,我……”一個“我”字半天了都沒解釋出來。
木小卉被徹底傷了自尊,不覺往後退,背倚靠在門扇,怔怔地望著錦華。
“只要我喜歡的,我娘不會討厭,也沒有誰敢討厭!”木小卉氣地面紅耳赤了,抓住她雙肩就搖晃著。
“等一段時間只是因為九華論仙一時會引起他人爭議,也是為了想法給你離開這裡。你卻還要從長計議,到底我們面前還有多少困難讓你這麼舉步維艱?你說啊,我可以為你一一解決!”
錦華再次否定,站在了門口:“鈺君對我有芥蒂,我不知是為何,但我可以看出這忌憚難消除。所以,我們還要從長計議才可。”
“好吧,我會向鈺君申請給你升職……”木小卉思考著為錦華提升形象的計劃,好讓母親婼嬙接受錦華為媳『婦』。
錦華輕撫掉淚滴,搖頭道:“萬萬不可,鈺君不可能為我升職,我們都不要妄想了。”
“這個沒事,等再過斷時間,這九曜鐘的事過了淡了,我就向我孃親說……”木小卉挽住她,自豪道,覺得他母親婼嬙是無所不能的且十分寵愛他,不會反對此事。
“別忘了我剛透過九華論仙,而你是九華論仙的主考官,若是你現在去請賜婚,還不讓眾仙以為你在九華論仙中故意給我行方便。到時眾仙定會認為你有意請求擔任九華論仙主考是因為我,我還不成了眾矢之的了?”
錦華越哭越大聲了,推開他雙手,還聳著肩膀:“木小卉你怎麼還是這麼死『性』不改?縱使錦華是陰間追魂令,但也是好人家未出閣女子。木小卉你六禮未全,就次次對錦華無禮。算算這是多少次了?錦華不願這樣,沒名沒分的算你的什麼呀?你走你走。”
“我們好不容易在天庭了,以後的日子,還不天天都是打翻了蜜罐子?來吧,我的錦華,親熱夫君一下。”木小卉爽朗地笑著,開心之極將錦華抱在懷中,疼膩地吻著。
一雙雄厚頎長的手從背後摟著她肩膀,伏在她清秀的脖頸上,聞著專屬於她的清香,『舔』了一口:“以後我們永遠不分離。”
他知道後回去調查,若查出是鈺君,那必定和鈺君宣戰,以後木小卉在天庭的前程也就因此全無了。若查出是婼嬙,那是他的孃親,我怎麼可以讓木小卉為了我而和他的孃親翻臉不和呢?
錦華想要排除婼嬙和鈺君的嫌疑,但是怎麼都想不到天庭會有誰有這等本事,用蠱『惑』經來對付自己。
望望四周,從這沙華院院子內看上空,是一個四方的天空,晦暗一塊,如坐井觀天,無趣。與金碧宮外的祥雲瑞靄金雕玉琢相比,實在是天地之隔。
站起來的錦華旋轉著望四方,始終是晦暗的。她難過,不是因自己的居所太低階,而是她難以置信在這明亮聖潔的天庭也會有這樣的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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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都頭疼了,錦華抓緊頭,想要阻止裡面的經脈逆流。奇怪,錦華只修煉了一會,怎會這般頭疼呢?趕緊自救施法吧,百會『穴』,大椎『穴』,鎮住!
或許是鈺君令人冒充婼嬙娘娘送禁術來給錦華也不無可能。但如果錦華因此而魂飛魄散在這沙華院,最大的嫌疑者就是鈺君,沒有誰會去懷疑婼嬙娘娘,那兩仙子來路不明,也不會去揭發什麼。
可是像這種蠱『惑』經就如同聖經一樣,不是隨手可以得到的,想這天庭內也少有幾位上仙能有這樣的蠱『惑』經書。
對了,錦華在沙華院內躺了那麼多天也無人問津,不見半個人來,可見此處是多令人排斥非議,而今日那兩位仙子卻笑容滿面地出現在沙華院院門口,還手持經書。這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