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鈺君怎麼會對木小卉這般苛刻吝嗇呢?他也不缺那點俸祿和名號啊。再者,鈺君好『色』,楊戩背地裡是知道些的,他怎麼對木小卉也不來電啊,有意思。不過這不關我事,我就看木小卉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蕩』氣迴腸的事來轟這位偉大的鈺君一下。
木小卉來到她被安排的那個惋惜齋,根據錦華的介紹,這裡是天宮偏僻之處,陰森溼暗,無人問津。不過這裡倒是草木扶疏,碧綠幽幽,翠蔭點點,落英繽紛。
也好啊,在這裡正好修煉她那還沒修煉完的道行,等著錦華實現宏偉報復後來迎她出去。
“錦華,我不在乎住在這裡,你別生氣惹惱了鈺君。”木小卉勸錦華別為這點事生氣。
“嗯,我都記得了,小卉你好好修煉,我會來看你的。”錦華安頓好木小卉後就先行離開去忙他的宏圖大業。
說來這個惋惜齋呢,名字就不吉利,木小卉在這裡感覺是一日三秋度日如年,扶著那參天大樹左右觀看,覺得它們生在這裡幹什麼,會不會很寂寞:“等多久才可等到錦華的理想實現呢?”
唉,外面連一隻鳥兒都沒有。感覺等不來錦華了。
不過有一隻巨鳥飛來了,聽還有聲音,很熟悉的雷鳴海嘯的音調:“楊戩來也!”
楊二郎?他來幹什麼?木小卉緊蹙起來了,對這位三界小霸王,她略知一二,最主要的就是他和他舅舅鈺君解不開的仇恨,因此他不管哪裡都敢大鬧,也無人敢管他,但也沒人瞧得起他。
木小卉糾結著,最終做出了決定:為防萬一,如果錦華內力衰竭,那自己為她輸內力,不管鈺君怎麼說了。
錦華方才一直在觀察九曜鍾,就在木小卉和楊戩刀劍相攻鈺君手足無措眾仙皆搖頭的時候,錦華就在細心地看著九曜鍾。
錦華方才已觀察思考了一番,現在對九曜鍾心中有數了,回頭向鈺君行禮:“陛下請容小女試音。”藉著繼續擊打九曜鍾,不管木小卉了。
木小卉還在一邊制止:“錦華你不可……”
再往回追根溯源,都是因為錦華,因為鈺君自己對錦華的不滿。
“禍根,”鈺君念著並再次喊:“你們給朕停下來!”無用。
“叮噹,咚嚨,喺啦”一聲,兩聲,三聲,清寧悅耳,竟讓木小卉和楊戩的刀劍停了下來。是何聲如此有神力?他們沒有尋多久就看到錦華在用木槌擊打九曜鍾,原來是九曜鐘的聲音。
就這樣,很容易理解的心思卻成了朝堂上的一出好戲,供眾仙茶餘飯後閒談。
鈺君見這兩小神已揮劍舉槍了,這犯了“朝堂上不可動兵器”的規矩,但這兩位是勸不住的,鈺君只有強令,拍桌子:“木小卉,楊戩,你們停下手中兵器,朕饒你們罪過!”
饒什麼饒啊?鈺君還不知給他們什麼處罰呢。
這也正合他意了,楊戩這就被激怒了,甩出搶來旋了兩下指著木小卉,眼眸如陰鷙寒慄:“婼木小卉,你就是姓婼,永遠逃不過!”
這可擊中木小卉軟肋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仗著母親婼嬙而飛揚跋扈趾高氣揚等等,可鈺君現在是明著說他在倚著母親而作『亂』。
“小女就為陛下演奏此曲。”錦華聲音不大卻定如鐘鳴。
鈺君就宣天丁去請九曜星君,並幫來了九曜鍾。木小卉一再懇請鈺君不可由錦華胡來,否則會出大事難收理。鈺君煩了,問木小卉道:“朕給了錦華留在天庭的機會,她應當感謝朕才是,如何說朕是在為難她?”
木小卉站出來:“陛下,屬下為錦華回答,無能擊打九曜鍾。”
幾乎同一時刻,錦華喊出:“陛下想要聽什麼曲子,小女用九曜鍾為陛下奏出來。”
剛才是左右為難讓自己去凡間或回地府,現在又讓自己去擊打九曜鍾,為何自己一個願望這般難實現?不是已經讓了許多步了嗎?為何鈺君還是步步不讓,層層刁難?
“唉,這九曜鍾是靠內力來擊打的,九曜星君尚且無法完成,可不知錦華能否擊打一下,只怕她才一動那鍾枚就耗盡內力魂魄消散了吧。要是在朝堂上出現這種事可……”楊戩又在烏央烏央地嘮叨了。
鈺君的謀算多著呢:“錦華,為了你好就要洗刷你在凡間的惡名才可堂堂正正地留在天庭等候授職,朕為此想到一個辦法,你彈奏九曜鍾一曲,即可證實你確實是名正言順透過了九華論仙並留在天庭,這樣也可堵悠悠眾口。”就此下令,也沒問錦華同意否,就是一句話——已經給了你機會,不同意就一切免談。
糟糕,不知鈺君有什麼計策再次攔阻錦華留在天庭。鈺君的理由是楊戩所說的“錦華在凡間名聲不好”。既如此,錦華只有默默將這憤怒算在了楊戩身上,但說來說去,楊戩在九華論仙上判她透過,始終是她的恩人貴人,不可怪他。
還不待錦華回過神來開心,鈺君就故意找茬了:“只讓你演奏《福祿壽降臨》,卻故意伴以舞姿配以歌聲,且舞姿詭秘魅『惑』,歌聲靡靡引誘,實乃不雅!看你現在這般樣子,衣裳絲髮不整,實在難登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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