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楊戩也無法判斷這兩位的勝負,他也要計算這兩個劍術中的泛泛之輩的功力到底誰略高一籌。在楊戩計算的時候,兩位比劍者都被對方的劍給『逼』了出去,無法控制自己的位置而彈出了賽場,各自朝背後的方向。
結局竟是這樣,錦華就皺起眉頭了:“這樣算是平了吧?”
烏暘在旁也沒能給出答案,只是分析這比劍的情況:“冷冰清和南宮燕不是被對方的劍給『逼』出賽場的,而是被他們自己的功力彈出去的。劍法不精就是這樣。”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現在他們平了,那錦華是不是在這個巳時組還佔據領先地位呢?
楊戩要照例宣佈比賽結果了,他穩如泰立,字字鏗鏘,落地有聲,眼如利刃:“巳時組第三場,冷冰清和南宮燕都出了賽場,冷冰清負,南宮燕負。下一場。”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比賽哪裡有雙負的說法啊?錦華也懵了:這位楊大上仙是不是判錯了,明明南宮燕和冷冰清是平了啊。
一直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冷冰清也沒法再維繫他沉穩持重的外在了,立刻為了自己的利益向楊戩提出反對意見:“小聖爺,在下和南宮燕是平了,這比賽還沒結束,還須繼續比啊。”
南宮燕也火爆『性』子來了,但在楊戩面前不敢太火:“在下只聽過雙贏的說法,卻從未聽過雙負一詞,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小聖爺,這不公!”
兩個比賽者裡面,尤其是冷冰清快要坍塌了,這場比賽是決定他生死存亡的,如果輸了,他就無緣接下來的比賽,那還談什麼成仙啊。
錦華還有一點:氣勢兇猛歲速度快,但這力氣一點不大,看起來像是力氣跟不上去。
對手在兩劍交鋒中很快感覺到錦華的“乾打雷不下雨”,於是就要發動迅猛攻擊,將她攻出賽場外。
於是一招氣焰兇猛來勢洶洶的“火字訣”就被對手給使了出來,“業火”“丹火”“真火”“丙火”四步四照,步步火嘯而來,招招火撲一路,錦華根本無法可擋,只有躲了。
而且明顯處於劣勢。比賽似乎又進入了一邊倒的趨勢,與錦華在第一部分的比賽相差無幾。那這個對手就真的要贏過錦華,攻擂成功了。
木小卉看著是揪心,記起自己曾和錦華在木姚山舞劍的時候,一直讓錦華給她舞而不是武,那時他已看出錦華的劍術不行,卻沒有想法並抽時間教她幾招。只因沉醉在錦華的舞姿中,便不再想其它,結果,他自己是享受了美好,可錦華現在卻要在比劍中吃苦了。
“那要看你有無這能耐了。”錦華再來句攻心術,之後先出劍了,不再說什麼了。畢竟這是比武,不是辯論,要是再互相攻擊,怕是監考官楊戩要吼了。
對方沒有想到錦華會先出手,不過看她的招式,像是“斗轉星移法”中的“木字訣”。只是,怎麼看她的手法都有些稚嫩,像是剛練劍的孩童。
錦華在第一部分五戰四敗一勝,輸地慘不忍睹,贏地也不怎麼鎮派,所有人都還存這想法。她靠著以退為進的方法最後來了個引蛇出洞請君入甕把對手偏出了賽場而獲勝,可以說不費絲毫之力,完全是耍腦子。那場比賽讓她名聲大噪,只是名聲不好而已,不被人放眼裡。
錦華進入賽場,接受了那第十五名的挑戰。此時的對手剛經歷了一場賽事,就是接受他後面一名的攻佔並守擂成功,此刻的他真是氣勢高昂蓄勢待發。雖然已經進行了六場車輪戰,沒有人打破那攻擂失敗的命運,但現在這位攻擂者面對的守擂者是錦華,那就不能這麼說了。
錦華這邊呢,她神『色』莊重,只是稍微有些興奮。但烏暘就不同了,在她旁邊繞著跑,搓著手:“哎呀怎麼辦?華姐姐,輪到你了,就算那十五名不挑戰你,你也要去挑戰十三名,先不說你經不經得起這樣打,但也不知你的計策是什麼。”烏暘抓頭撓耳,把頭髮抓得『亂』七八糟,怎麼看就像那些等著妻子臨盆時的焦急不已的丈夫,但與他那弱冠少年的臉卻一點不相稱,顯滑稽了。
賽場外,木小卉慨嘆:賽場無才子佳人,縱使錦華再美,對手為了成仙也不顧她的嬌嫩。
但另外一想,自己是否偏向錦華了?這本來就是這樣啊,規定如此,錦華若是懂劍,也會這般去對付別人的。所以不可說別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只可說這比賽的激烈。
雖胖子是強弩之末,但底氣遠大於錦華,錦華要去接近他是有極大風險的。可胖子能喘息,錦華卻沒得商量,她毅然靠近他,耍了幾招敷衍的招術。胖子不知她此時為何一改常態不再逃躲了,竟有點倉促起來:怎麼回事?
那麼就這般僵持下去一直到規定時間兩人打成平手嗎?不會的,滾車輪淘汰賽中的規定是:若平局,則攻擂者輸,守擂者贏,但守擂者在下一場比賽中必須先讓對手三招。
所以滾車輪淘汰賽沒有平局,若分不出勝負,對雙方都沒好處,尤其是攻擂者,必須出局,而守擂者為了不在下一場中一開始就處於劣勢,就必須贏了這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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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胖子來說不是件好事,除非他可以快速擊中錦華『逼』她出賽場,否則他運氣用功的消耗對他是一個莫大的損失。他現在就是想快速完結比賽,以免自己重蹈前面參賽者的覆轍,變成錦華緩計下的犧牲品。
就這樣,錦華一直對胖子使著木字訣,越來越快且沉穩精細。這給了胖子不少壓力。而錦華卻在擊中胖子的那一刻收手,像是被胖子所擊回。託胖子的福,他總是沒能成功地擊打住試圖刺他的錦華,因靈活度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