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見得,烏暘就和她關係不錯啊,這時候烏暘已經是作為第一個出線的晉級者了,倍受楊戩的關注。他一溜煙地閃過人群到了巳時組這裡錦華身邊,悄悄說道:“華姐姐,我觀察了你這個組,他們三個的水平雖然有些許差別,但都在一條線上,武打平平,但是比你高出許多。”
這話傷人啊,但確實事實,不得不承認,烏暘繼續為錦華出主意:“我看他們打平的機率很大,如果你要想出線,不是不可能,先保證自己不輸,讓後再贏一場。如果實在贏不了,那,我也還沒想到辦法……”這回,連烏暘都沒法幫她啦。
但錦華還是挺驚訝歡喜的:“烏暘,你好小子,剛才第一個出線,居然還分心觀察我這組的比賽,一心二用真了不得了。”
“沒什麼,只是多瞄了幾眼。”烏暘說地輕鬆,實際上卻是他的武術劍法打了極高的境界,那些強者在他面前不過蒼蠅螻蟻,人流如織中的一個罷了。烏暘完全做得到觀察整個賽場,而不僅僅是錦華這一組。
現在比賽似乎即將告罄接近尾聲了,楊戩也裁決出了亥時組的結果:“亥時組‘固金湯’一勝,一平,一負,出線,亥時組比賽結束。”
值得一提的是,亥時組的出線者並不是那個與錦華調換位置的強手,而是一個不被看好的弱者,或是黑馬,他靠著才智贏了比劍,這也值得讚揚,也讓那個自稱是強手嚷嚷著要調換有利位置的參賽者無顏面對大家,貽笑大方了。
第八組的比賽慢吞吞如耄耋期頤之年行走在山坡上,也不知要等到何時。錦華也懶得看自己這組的比賽,反正自己觀察不出個什麼來,倒是現在有很多時間來預備。可費盡腦筋也只想出個“出奇制勝”的主意來,但怎麼出奇制勝呢?
錦華現在還未開始比賽,她遙遙看著烏暘一場接一場地戰勝對手,眼珠子都被震住不動了:烏暘啊,你在嵩山幾年時間就練得這等本事了,我猜你出生時,那嵩山掌門就已認定你會為嵩山發揚光大踵事增華光前裕後。這一關,你肯定通關沒錯。而我……
最終烏暘取得了五連勝的戰績,楊戩和木小卉都不禁為他鼓掌:好小子,不但把他嵩山派的工夫展示了一遍,還將自創的功夫顯現了,並把“斗轉星移法”演繹地完滿無缺。好!
楊戩這就拿過了花名冊,記下烏暘的成績。木小卉一看:又是稱讚烏暘,這小子是步步高啊。從一重山開始,不顯山漏水,到八重山,越來越受監考官的器重表揚,這回定是首屈一指的武場狀元了。現在可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一招時,楊戩指揮所有人靜下來給烏暘一個安靜的場合讓他使用這個“隨聆法”,但是外面卻始終靜不下來。烏暘也並不急,因為他一旦使出這“隨聆法”,那就是針尖落地也可聽到。就這般,一直閉著眼,將對手『逼』將出賽場,順利贏取。
首先第一場,烏暘沒有使用昀熹劍,而是出手是嵩山弟子必習武功——連天掌,一共三掌:左右中。三掌輕鬆將對手擊退出賽場外,力度適中,也未傷著別人。
第二場,烏暘還未使昀熹劍,使的是嵩山派的另一招起雲腿——手掌放背後,只用腿,“唰唰”,騰地而起,不超過三腿,那執劍的對手根本來不及看清他的腳法就被提出了賽場。
沒法子,想不出招術就只能在心裡找個討厭的人來罵一下,此刻,楊戩不幸中標了。
很快。差不多半場不到的時間,比賽的焦點集中在烏暘所在的第一組,只因他們組比賽的速度相當快。楊戩和木小卉也都將更多的目光轉移到第一組,尤其是楊戩,還有很多參賽者。
錦華也是這想法:就算再怎麼安排好比賽程式,自己也難贏一場,不如就按這抽籤來進行,若是再抽一次,只怕會讓木小卉落了個包庇的名聲,不好。還是想想怎麼贏吧。
在他們各自的思慮中,比賽正式開始了,錦華所在的第八組沒什麼看頭,對手雙方實力均勻且不高,總是在長方幻形體內四面八方地觀測對手是如何出手,觀測來去,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只見他們乒乒乓乓地,似小孩拿樹枝打架過家家。
錦華不希望比賽出問題,也不希望木小卉和楊戩鬧事,看他們兩現在就像是孩子爭鞦韆,實際上卻是爭個臉面,毫無意義。
為了讓他們的吵鬧停止,錦華走上去行鞠躬禮:“小女願意按抽籤結果安排來批塞,斗膽請伏邪君和二郎神莫要再爭執。”錦華知道木小卉一定會聽自己所說,因此就這般說了,給楊戩個臺階,那樣他才會罷休。
聽到錦華這般說了,楊戩得意地一瞟眼,木小卉則心急了,說出“小”,卻見錦華對他微微搖頭並說道:“伏邪君不須為小女擔心。”
錦華堅定地站在那裡,第八場賽場之外,等著自己的出場。每個小組有十五場比賽,這也是透過抽籤來安排的,這樣也可保證公平和排序的合理。但是,錦華這一組,她抽到了第十一到第十五個銀杏籤。也就是說她必須在這一組的最後連續五場出場。這也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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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來檢查每組的比賽安排情況,看到這樣的分組,就要求錦華所在的第八組再次抽籤,理由很充分:“若是這樣比賽,錦華將會連續出場五場比賽,沒有休息時間,這是極其不公平的!必須重新抽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