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看著,著實佩服兩位神鳥大人,真能聽懂錦華傻了吧唧的話,乖乖地飛到後面的的靈石上去傾聽奏樂。
錦華正在履行她對那兩神鳥的諾言,那就再來一曲思念情人的歌曲,些許哀愁悽慘,但愛到濃處,情到深處人孤獨,不就是這樣嗎?不過錦華彈奏演唱地就是獨闢蹊徑別具匠心,讓人,仙和神鳥都只覺情思和濃郁的愛意:“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
木小卉完全沉『迷』在這裡面,眼神直愣呆傻了,如溺在了那歌聲琴音中的甜蜜愛意情絲裡,把所有情感都凝結在錦華一人身上。正直薄暮西山之時,萬丈玲瓏霞光將錦華的皚皚白雪上衣泫然出霞帔,白皙清潤的臉頰也被施上落日的一道餘暉粉紅脂粉。
唱了這思念情人的歌曲後,錦華將箜篌放置好在身側,起身,於泰山巔峰的載歌載舞靈動生輝,與那神鳥對話:“鳥兒們,與我一同飛舞吧。”那兩神鳥還真的圍繞她偏偏扇動翅膀,鳴樂聲輕快悠揚。
木小卉記得她舞劍,那是巾幗佳麗,但現在看她的舞姿,卻是天生無骨妙人,手捏一支梨花在前後左右變換著,雀躍地與那神鳥在餘暉中一同共舞。
木小卉想要近距離觀賞,來個特寫:這比天上的舞姬還要美不知多少倍,你在哪裡學來的舞蹈啊?地府不會好心教這個吧?
但青山泰帝攔住木小卉不讓他去擾『亂』,在他耳邊細聲道:“伏邪君肯定奇怪我為何不給錦華講解敘述修行道法,而是讓她在這泰山巔峰『吟』詩頌詞奏樂歌唱起舞吧?”
是因為第六場崦嵫山比賽之前,木小卉想要手勢給錦華指點,被錦華拒絕了,這會兒定是在生氣。這氣可能要久一點才能消了,錦華可以開玩笑,但是絕不在這比賽上玩笑,作弊是不允許的,在她看來,即使落敗後的下場再慘地不可想象,也不會靠木小卉來作弊。
而木小卉雖向天發誓過:只此一次作弊,以後再也不會了,這作弊的懲罰報應皆由自己承當。可錦華不願啊,所以就算想承擔什麼也不必了。只有祈禱了。
烏暘在錦華身邊分析著:“第五場扶桑樹考驗中四百人淘汰兩百,第六場崦嵫山考驗中兩百人淘汰一百,都是一半一半地淘汰率。看來這心智的修行比基礎修煉更重要。現在還剩一百人,到第七關了,不知會是什麼考驗,但應該不會再是測心智了。”烏暘依然那樣成竹在胸。
木小卉正在聽文曲星對本場比賽的評價,文曲星收起剛才的一語鎮百人的架勢和氣魄,變得慢條斯理起來,但是說難聽些就是嘮叨囉嗦磨嘰聒噪,可木小卉卻是聽得很認真。
待文曲星評論完後,參賽者們也休息夠了,歡送感謝了文曲星,告別六重山的廓天皇,向七重山飛去。
騰雲而起了,在這一刻,木小卉斜睨著烏暘,心中滋味怪怪的:這小子怎麼就這麼招人喜呢?每場的監考官都要格外贊他一番,這次更是不得了,羲和尊者與文曲星都贊他心智高人一等,心『性』暢懷寬廣平和,是可造可用之才。他怎麼就那麼?
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自己在地府是默默無聞的,有汴成王額外保護算是幸運了,而現在自己在地府是人人皆知,又因受到木小卉和青山泰帝的器重而招來不少嫉恨,還因為『插』手地府正事而得罪了地府中許多鬼仙。
這麼看來,自己若是跌落回地府,汴成王也難保護自己,那日子就不堪設想了,除非木小卉來地府,終日不離。但那怎麼可能?
不行不可!錦華煩躁地繃緊了臉搖著頭:別人輸得起,我輸不起,輸了就會連累汴成王,枉費青山泰帝的好意,更難和木小卉永久廝守。所以,輸對我來說就是阿修羅地獄,無論如何,必須上九天!
沒想到她就這一點自己的錯誤決定就導致功虧一簣了,得知後,她將錦華恨地死死地:憑什麼她的決定是正確的!這上仙文曲星隨便措辭就打發我嗎?
不管怎麼恨,被淘汰的不止她一人,她在聽了文曲星的一道道解釋後,無話可說,也無處撒氣,就去咒罵錦華一次,方正要離開九重山了,不罵白不罵。
錦華就這麼受了一頓氣,她又何處發洩啊?也不便在此六重山和鈺萱拉開了宣戰,只有在對面喊道:“你既然來藏賽了就要輸得起。這樣咒罵我算什麼本事?要不就下次來參加……”
“錦華你別這麼假仁假義……”
可這鈺萱卻不管這人人平等,還是那仗勢欺人地昂著頭:“錦華你只不過是個女鬼,等你落下這九重山回到地府,你的下場會慘不忍睹!”鈺萱比敏黛詛咒更厲害,她是咬牙切齒地指著錦華。
鈺萱來參賽之前,她父親南方鬼帝對她的叮囑是:若有不決之處,就看錦華如何做。
南方鬼帝這般說是有他的道理,他認為錦華受青山泰帝抬舉,定有別於他人,值得效仿,但鈺萱卻是極不情願地聽從了父親的叮囑,心裡一直憤憤不平:為何我要跟隨那追魂令背後啊?她不就有一好皮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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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檉柳不是難事,只是在參賽者們看來,錦華的懲罰太輕。有大膽者就提出來了:“請問鎮元仙人,伏邪君,鹹天皇,我們是否要等到錦華摘檉柳出來才可進行比賽?讓我們九十九人等她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