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她醒呢?守了好久的木小卉打算叫請天庭杏林子。卻見她有動靜了。只是那樣子在木小卉看來,再熟悉不過。
青衣咬緊了嘴唇,雙眼睜開無神翻白眼,根本看不到在一旁不斷喊她的木小卉。爾後開始手抽動,腳抽動,那樣子完全沒了廠花的美貌。木小卉對這種病狀是見過多次的,她的兩個姐姐都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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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筷子將青衣的嘴撬開,將筷子橫著嵌在她的上下牙齒中,以免她咬斷自己的舌頭。爾後就是抓住她的手,抓住她的腳,不讓她抽。可木小卉一人雙手有限啊,怎能按住她手腳?
“青衣別再抽了,會傷腦子的。”木小卉哭喊著,這瞬間她明白了青衣在百花殿裡工作不順的原因了。
現在不宜喊其他人來幫忙,否則這事洩漏會對青衣不利。木小卉只有淚眼鼻涕地等著看著她抽搐完,慢慢醒過來。
“青衣,你沒哪裡痛吧?”這廢話還是要說的,木小卉明白這病發了之後是全身痛。
她拿掉青衣嘴裡的筷子,青衣似乎想說什麼,但連話也無力說,只有和木小卉淚眼婆娑相對。
突然,青衣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木小卉立刻去拿了一小水桶過來。青衣藉著胃裡翻江倒海的力氣翻了個身,狂嘔起來。
木小卉肩膀垂下:青衣現在傷到胃了,是傷了神經了。如果再來這麼一次,難想象啊。
給青衣擦了嘴,煮了些粥,木小卉對她道:“青衣你先休息,我去幫你請假。”
轉身的木小卉被青衣“嗯嗯”的聲音給拉轉回來了,木小卉猜她所擔心的,就說著:“我就說你高燒了,不說你犯囈蟲病。”
青衣這才勉強出一點力“嗯”。
青衣喝了小米粥之後睡了一覺,終於好些了,有力氣說話了,只是淚流不止。
“我修行到了分神合體就患了囈蟲……”
木小卉“啊”:“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到築基而已的。”
扶她坐起來,背後墊著枕頭。
青衣用的紙巾不斷:“患病後我想依靠夫君,但很快他與我走了。朋友也逐漸散去。我只有自己去就自己,到處都去過,不論去哪裡都做不好,一旦被發現患了這病,就會被禮貌地開除,別人總是像趕痢疾人一樣趕我走……”
木小卉陪著她一起淚水奪眶:“我大姐二姐也是被這病害了,在夫家抬不起頭,每日要幹很多活,每次犯病倒地都會被丈夫打,被家公家婆打。我家族的人去找她們丈夫理論多次,後來都嫌丟人,現在沒人再為我大姐二姐出頭了。我想賺錢將兩個姐姐接回家裡,照顧她們一輩子……”
閣樓裡是開了窗欞的,風兒吹來的風無法解暑,一股燥熱的悶氣堵在房裡散不出去,充斥在她們心裡。
青衣需要休息幾日才可恢復,木小卉搬到青衣閣樓來照看她。青衣犯病後整個人就真的是面無血『色』老了十歲仙壽樣,表情就僵成了石頭,眼眸空洞無神。
“青衣,你這次犯病可能是因為你在百花殿做一線質檢的工作強度太大所致,你現在還打算做下去嗎?”
“我本來想著做築基的工作沒問題,但還是犯病了,我在想,要不以後犯病了就休息幾天,子魚你幫我隱瞞好嗎?”青衣這才亮了一下眼睛。
木小卉為難地點頭:“這行嗎?”
木小卉這兩天上班一直關注著質檢女官那邊對青衣的議論,但只是從她的師父霍梅芬與其他人的議論中得知:女官的主任對青衣的工作表現極不滿意,早就想將她退回九華山去。
“唉,我倒是不希望青衣走,要是她走了換來個厲害的,我就頭大了。”霍梅芬嘆息。
木小卉不想將這壞訊息告訴青衣,怕加重她的心理負擔。但又能如何?回到閣樓只聽青衣在嘆氣:“我每日檢查各種花回到閣樓之後,腳踝骨就像兩朵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
青衣真的不適合在百花殿裡做女官了,且她的上級早已對她不滿,那麼,如果錦華需要助理的話,對了,錦華說過他的助理最低是出竅分神合體學歷。
時不我待,第二個早上,木小卉就去找那個她決定不再去找的仙人。這回不會尷尬了,因為她有充足正當的理由。點著小碎步,神『色』匆匆。
不一會兒等來了那隻見過三次卻深記在腦海中的神鹿紫玉,那個英姿挺拔的人走出。木小卉立刻跟上去站在他面前,還沒喘氣穩呢。
錦華喜悅地愣了下,看她頭上沁出的汗珠點滴,想給她擦擦,算了,還是問她:“你,是來摺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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