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都自然流『露』著她對木小卉的倚賴附著眷戀,抬眼呼吸情深語細都是妙不可言的。如果不是剛剛那無心觸了雷區。一切都會更美妙地走下去!木小卉慨嘆惋惜。
“不給你擦黑泥脂粉了還不好了,別生氣了,”木小卉給她真誠道歉,但是架勢不減,言語時昂昂下頷,唇邊勾勒出一抹懇切的笑:“你不會真要去量刑吧?你自己也明白地府的十八層樣樣刑罰那麼重,還不知死活地去受罪,是起自己還是氣我啊。”
錦華扭頭斜敲著他:“我本就是一小鬼差出身,這魂靈和身形都不足為道,即使把我判到阿鼻獄又有誰在意啊。”
“不要慪氣啦,我變個好玩的給你看看,把你的手帕給我吧。”木小卉嘻嘻第靠近來。
錦華心底怎會不害怕地獄刑罰,但心裡頭明白他不會讓自己受無量苦經無量劫,所以佯裝慪氣一下就是嚇唬他。而木小卉的要求成功悄悄轉開了錦華慪氣的思維焦距,她詫異錯愕驚訝第上下打量著高大魁梧骨骼清奇的上仙,將信將疑道:“手帕,你用來幹什麼?”
“別囉嗦了,拿來不久知道了。”木小卉心急地牽她手腕,不慎把自己手上的淤泥全黏住在錦華袖子上,白袖子變黑了。
錦華嘟嚕著拉開衣袖,燥怒對他:“拿給你就是,你還是把你這汙濁的手弄乾淨吧。”
木小卉遵從聖旨去洗手了,不一會兒出現在錦華眼前:“行了,手絹可以給我了。”
“真是無聊。”錦華不情願地從衣袂中拿出她心愛的一方綢緞手帕。
卞城王雖是十大閻羅王中博聞強識汗牛充棟之人,但向來惜字如金,如此『性』子略顯自恃清高,自然不得上級閻王的歡喜,所以在十大閻羅王中排名第九。而錦華深知卞城王從善如流卻寡言少語的秉『性』,並不因此對他有偏見,反而覺得他高深莫測隱秘奇異,是其他那些觀人眉眼行事的閻羅王所不及的。錦華從心底對卞城王生出一種敬仰崇敬的情結,甚至,還有點依賴。
卞成王本來昨晚就要將此事告訴錦華,讓她有個心裡準備,但是昨晚他只希望錦華想著木小卉而開心,所以什麼也沒告訴她。
現在錦華聽卞成王這麼一說,是跟競仙大會有關的,是跟木小卉有關的,她就心中有數了,點點頭,抿嘴“嗯我會努力的”,要勇往直前,搏他一搏,而且只能贏不能輸。
接下來呢,卞成王要疏導一下木小卉那誤解的心思了,當然有些話不能讓別人聽到,那就先清場:“本王有話要向伏邪君稟告,你們都出去吧。”
錦華和眾鬼差都陸續出去了,其中一個判官,可以說是北殿坐第二把交椅的,對於卞成王剛才所做得決定很不滿,當即就變了臉『色』,卻不敢言,但是他對錦華的憤怒可都寫在臉上了。只有熟悉北殿的卞成王注意到了這個判官的不對勁,不過現在暫時不說他。
意料到他有這舉動的卞成王不感意外,只是和煦笑笑:“伏邪君怎驚著了?”
錦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木小卉的情緒變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對卞成王這一決定卻頗感意外。她丈量著事件的主次輕重,還是更在意木小卉的有意離開,好似木小卉在玩鬧的樣子,所以先拒絕卞成王的命令再跟木小卉說個清楚。
錦華在看木小卉啊,心裡甜滋滋的都流『露』在眼眸中的水汪汪裡了:木小卉你來了,是來做什麼呢?有話對我說嗎?昨天我們……
與木小卉面對面想著昨天的桃花雨,錦華紅著臉向卞成王再次解釋:“屬下錦華來遲,還請卞成王責罰,另外還請卞成王安排任務。”
卞成王看了看木小卉不樂的繃著臉,心中忍不住笑他年輕,但表面還是嚴態:“錦華是伏邪君指定的侍奉丫環,本王也無權安排你的任務。”
於是錦華拱手婉拒了:“卞成王,感謝你看得起錦華,但請恕錦華無能,擔不起此重任,還請將此重任交付賢能者吧。”
卞成王從公案後走出,站於公堂中央說道:“錦華你過來。”讓她走進一步。
錦華很自然地上前幾步聽他說道:“錦華,今年的競仙大會只給地府三個名額,你的條件還不夠。若我要極力舉薦你的話,你就必須有資歷,讓你在北殿坐公堂一月就是極好的履歷,就可名正言順地以地府第一的資格獲得名額,懂了嗎?所以你要抓住機會。”
木小卉自然不能對情敵失了禮節,讓他笑話,就回了拱手禮:“晚輩木小卉見過卞成王。”
再看卞城王,他笑容自然和諧沉穩,令人倍感舒適親切,完全不似閻王對木小卉那般溜鬚拍馬、曲意逢迎、掇『臀』拍屁的噁心醜態。之前木小卉調查過,東嶽大帝對卞成王讚譽有加,有意提拔,卻最終沒成,想必是卞成王沒能討得閻王歡心且『性』情些許孤傲沒能融入其他地只中,被孤立了,亦或是才能被壓制了,很多肯能。總之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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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結婚思考的好好的,一想到錦華就將這些重要事給暫拋腦後了:卞成王對錦華怎麼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