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救命是救玉塵姐姐還是你自己?”木小卉恨不得揍他,但無用,還是改變他心裡的想法吧:“你是覺得玉塵姐姐發病的樣子醜還是害怕?”
“很醜,而且讓人恐懼像看到了魔鬼,對,就像地府的長舌鬼在翻白眼。”持煜描述的時候,身體在不覺地抖。
現在一點也看不到平日裡吊兒郎當卻自信心好地過分的持煜,只讓人覺得他也有某種精神類疾病,但是不知劃分為哪一類。或許他這個精神類疾病是世界第一例吧?
“你以前考元嬰的時候是玉塵姐姐輔導你好不容易透過的吧?那就去看看她,當作謝謝她也當致歉,以後也要常來看望她,這才能為你做的錯事贖罪。”木小卉扯著持煜在顫著的手腕。
持煜不想去,問著:“你怎麼知道我考元嬰的事?我現在沒有準備好去看望玉塵姐姐,過幾天再說。”
語無倫次了,手抽地也不聽使喚,腳發軟。持煜這位陽光男士倒是有些像囈蟲患者。
到了某個位置,木小卉停下來,指著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的玉塵:“那就是你的表姐玉塵。”
沒有近視的持煜是眯著眼看的:“你弄錯了吧?我玉塵表姐曾是‘當代花’,怎麼會是這個醜樣子?”
“她病地常年臥床加上『藥』物副作用就成了這樣子,”木小卉簡單解釋:“現在你有點良心就去看望她吧!”
持煜全身發軟,被瘦瘦無力的木小卉給推了過去幾乎就跪在了玉塵面前了。
玉塵受到一點驚嚇,旁邊的護理問道:“你是誰?”
木小卉過來對玉塵解釋說:“玉塵姐姐你看看,還記得他嗎?他是你的親人。”
玉塵看著,很熟悉,喏喏說著“持煜”,和煦的臉『色』漸變得憤怒,爾後往後一仰,開始吐涎抽搐。
持煜要跑,木小卉拉住了:“看到沒?玉塵姐姐恨你。”
太和宮『亂』了,玉塵被抬到了急救房。木小卉和持煜是逃不了的。
“你們是玉塵的家屬嗎?不知她不能受刺激嗎?”半天沒人應,工作人員再問道:“是玉塵家屬嗎?”
木小卉把始作俑者,被嚇得無神的持煜推出來:“他是玉塵的表弟持煜。”
“登記。”工作人員等地不耐煩:“登記!”隨即是對發痴的兩個人教訓:“你們不知道玉塵病重有生命危險嗎?剛才是怎麼刺激她的……”
木小卉頂了這個罪:“是我不該帶這個人來。”此刻對持煜不止是討厭,還有不屑和瞧不起:你不像個男人。
最親的家屬來了,錦華急急火火地跑來詢問:“我夫人沒事吧?”
“已經在輸氧,幸好沒事,錦華上仙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麼玉塵怎麼會突然發病?錦華看了一眼旁邊的木小卉和持煜。
“持煜,大駕光臨啊,有空來?”在太和宮外面,錦華瞄著全身光鮮『色』彩華貴的持煜,諷刺著:“什麼大風把你這位太子爺吹到這裡來了?還抖,抖什麼啊?”
“錦華哥,我不知道玉塵表姐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該死……”說不下了,稀里嘩啦地哭著。
錦華的眼眸藏著利刃隨時對準這小子:“你怎麼不早點死呢?早點死了就不會害你表姐遭這禍了!”
錦華掐著持煜的脖子按在牆上:“不早些來看望玉塵,現在看到了嗎?她恨你了,被你氣地發病了!持煜,信不信我掐死你?”
“錦華哥,我再也不敢了。”持煜抓著錦華那使勁的手,被嚇得煞白的臉現在是被堵得通紅。
“再給你十個膽子你也敢吧?”錦華死盯著持煜,持煜幾近喘不過氣說不出話了。
木小卉看這樣真會出人命,著急了:“錦華上仙,你放開持煜吧,是我讓他來的。”
錦華如鉗子一樣鉗著持煜脖子的手被木小卉微弱地撫著給鬆開了,詫異問道:“你為什麼帶他來?”
木小卉內疚:“對不起,錦華上仙,我只是想讓持煜來認錯,但沒想到玉塵姐姐會這麼受刺激。”
“持煜早就該來認錯,現在來,根本沒用了,玉塵只會恨他。”錦華對木小卉,語氣換了一百八十度。
此時持煜暫時被無視,有點責任心的他『摸』著被掐地猝痛的脖子:“錦華哥……”
“滾!”錦華嘶吼地臉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