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看著傻傻的她說著:“我教你,你看好,記住了。”
“哦。”木小卉隨後被一濃烈的男子氣息環抱著,喘不過氣來了,頭暈腦脹,哪裡還能去細看並解開馬車簾子啊?
“你看,這樣,你的修行太低,還不會用這馬馬車……”探過身來的錦華感覺不對,抬頭看,她在往另一側瑟縮著身子,緊皺著漲紅的小臉蛋,喘息急促,身子抖著,似是怕了。
這樣子,錦華是懂了:小丫頭害羞了。
“好了,弄好了,我們出發迴天庭吧。”錦華點點笑意望著前方:“木小卉,以後自己學著點。”
“哦。”木小卉終於可以鬆口氣了,玩弄著剛才錦華理順的馬車簾子,想著等下怎麼解開啊?那是不是錦華又要……不要。
錦華不否認自己有滿足心和虛榮心:這個靈毓一樣的小丫頭對我有愛意。
心悅之餘,煩惱從心中冒出:她不該有這個想法,我給不了她什麼。
木小卉還在害羞中,羞地一句話不願說了,剛才,不,今日一天都很丟臉,唉。頭快要埋到地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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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華開啟了馬車窗欞讓她透透氣,木小卉趴在馬車窗上,立刻被指責:“頭不要探出去!”
“哦。”坐好了,繼續低頭如犯大錯的孩子。
晚風舒爽了,木小卉吹著,吹散剛才錦華纏繞在自己身邊的熱感,這樣就涼快了。這無聲的馬車裡有點尷尬,其他一切都好。有很多話想說,但想來想去只有一句話問了出來:“錦華上仙你現在研製抗囈蟲的『藥』有難處嗎?”
“自然是有的,木小卉,你一直很關注這件事。”錦華想要謝謝她,到現在只有她那麼執著地支援著自己。
木小卉漸漸低下頭去:“我的兩個姐姐都是像青衣一樣大,結婚了,得了這病,每次一犯病就會被丈夫家裡的人打。我想治好她們,可是修行了之後才發現還沒有根治囈蟲的『藥』。”木小卉訴說著,窗欞滴水,淚,盈滿眼眶,溼了臉頰,哽咽了喉嚨。
錦華心裡一驚,將馬車停靠在雲朵上:“我內人患了囈蟲病,每天躺著,用『藥』量很大,只有一個時辰可以醒來。”
想到此無法再用心驅趕馬車,錦華把馬車停靠在路邊,出去吹吹晚風,抽菸,一根接一根。
木小卉下馬車想去安慰他,怎麼安慰?“錦華上仙,一切會好起來的。我在家裡就常去找我姐夫理論為我姐喊不平。”
“就你啊?有這膽量?”說完這句話後,錦華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小丫頭敢次次來找我,有這膽量。
“我還是不去罵我姐夫了,每次罵了他們,他們就會撒氣在我姐姐身上,我姐姐就更苦了。”這下是淚水湧出不止了,嗚嗚地哭聲在這漸黑的夜裡,讓來去的馬車聲音都不再是雜音了。
錦華後悔自己說多了,於是要安慰她:“像你姐姐這種情況,去找當地衙門,如果再嚴重,就去報案,說遭遇家暴。”
“沒有誰解決得了,我媽媽問我姐姐這日子要怎麼才是頭,我大姐說她一定會熬下去,熬一天是一天,熬三天是三天,一個上旬,一個月,一年,這輩子就熬完了。可這麼熬著有什麼意義?我想救她們,我跟她們說過會治好她們的病……”木小卉抽泣著大聲說著,喘不過氣來。
“木小卉你別激動”“我,我……”木小卉身子逐漸往下落,錦華摟住她。
看樣子是剛才哭地太難過了,喘氣不上來,腦袋缺氧暈過去了。錦華抱她在馬車座上,將馬車座搖下來,讓她半躺著,做急救措施後,用手指試試她的鼻子,氣息還好,只是不穩。
沒有一塊乾淨的手絹來擦掉她臉上的淚滴,錦華就用紙巾來輕輕擦拭她溼了的臉和脖頸。她怎麼那麼瘦啊?
不想了,趕緊帶她迴天庭百花殿去吧,現在不早了。一路上,錦華想著木小卉的話,原來她的生活是這樣的,她把希望都寄託在錦華身上,可是錦華自己卻常會嘆息,他也沒把握啊。
一邊開馬車一邊看著暈過去的木小卉,在馬車幾次停的時候會聽到她的呼吸聲,她睡著了,馬上送她回百花殿吧。
錦華本可以很快飛行到天庭,但是木小卉不行,所以就從凡間開馬車到天庭中心,帶著她,這時候對旁邊的木小卉喊著:“木小卉,醒醒,快到百花殿了。”
只有淺淺的呼呼聲回答他,怎麼睡這麼熟啊?錦華想要去推醒她,於是在停下的時候,推了木小卉兩下:“別睡了。”
“哦。”提不起來的聲音伴隨著她坐不起來的身子,使勁起來了,卻又倒下去閉上眼睛,這睡覺的呼呼聲也更粗了。
是塞了鼻涕嗎?錦華『摸』了『摸』她的額頭,柔順的額頭有些燙,是有些著涼啊。才修行到築基的木小卉是受不了這著涼的。
木小卉感覺有人碰自己,要起來卻又躺下去了,這下是實在起不來了。
錦華看看月亮已經是亥時點了,百花殿不許出入了,這下木小卉今天就回不去了。那沒法,帶她回家休息一晚吧。錦華沒有猶豫就往家裡趕了。不過猶豫著木小卉醒來後會害怕。
馬車停在自己家門口了,開啟馬車內燈,向右看去,她還在睡著,怏白的臉蛋有些發紅,呼吸粗而不均勻,是今日早上在兜率宮下淋雨喊錦華的時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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