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從原來的賢惠淑德變得妖氣燻人了,這都是被錦年給『逼』出來的。
女媧自然是想讓金昔若消失,但若接青衣之手來借刀殺人就太好了,自己不用擔罪名,不過,女媧看青衣今日是來找自己合作的,可女媧不想與金昔若面對面交戰。
女媧是知道金昔若的身份的,也知道金昔若的實力,要是女媧去除了金昔若,那要耗了自己九成功力,這樣的話女媧還靠什麼來坐鎮天庭?
青衣這是要來怎麼合作呢?如果讓女媧去滅了金昔若,那女媧是絕對不肯的,女媧不能耗了自己那修行來的功力啊。
於是女媧首先提議:“青衣,你是想讓金昔若死去吧?其實上次你抓了常樂來威脅金昔若,讓金昔若自了就是個不錯的法子,這方法現在還可用。常樂現在仍在五莊觀吧?五莊觀怎麼說都是凡人修道的地方,青衣你要再次抓住常樂也不是難事。所以青衣你那方法不如再一試。”
青衣對此是憤恨著:“我也想過了,但是我去五莊觀抓常樂的時候,盯梢了很久,等到常樂下山的時候單獨一人,我準備下手,卻被常樂身上的斧頭給彈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常樂會有一個斧頭做項鍊。後來我才想清楚那是常樂的護身項鍊。可能是金昔若或者木小卉給常樂的。現在,妖魔鬼怪是近不了常樂的身了。要不女媧娘娘親自去抓常樂來威脅金昔若,讓金昔若自了?”
青衣嘲諷著視臉面如金的女媧。
女媧心裡就有數了:難怪木小卉和金昔若敢放心地將常樂留在凡間五莊觀裡,而她們姐妹兩卻到了天庭來了。原來是金昔若將她的護身斧頭給了常樂。那金昔若就沒了護身斧頭,要對付金昔若也不是難事,只是要想個什麼方法呢?
對青衣的嘲諷,女媧忍著不怒,因為現在要和青衣合作呢,女媧從來就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永久的敵人。
女媧裝裝樣子:“不行,一計不能二用,還是不要去打常樂的主意了。就說說看,青衣,你現在有什麼辦法讓金昔若走下王后的地位?讓錦年不再痴『迷』金昔若?”
青衣盤算著:“我也不知金昔若的實力有多大,但看女媧娘娘也拿金昔若沒辦法,說明金昔若的實力肯定不小。”
女媧忍著,笑地很難看:“金昔若在哪裡修行過我也不知啊,或許金昔若就是個妖女。”
青衣不再兜圈子了,就直接問:“選一個最好的時機,女媧娘娘控制住金昔若的元神,我附在金昔若身上,保準讓金昔若名聲敗裂,到時錦年就不會要金昔若了。”
“青衣你到底要用什麼方法?可否先說一二?”女媧想了解清楚些。
青衣高昂著頭,臉『色』越來越凶煞:“我自有我的方法,現在就看女媧娘娘能否控制住金昔若的元神了。”
女媧已經給了青衣不少臉面了,但現在還是要忍著:“要控制金昔若的元神也不是不可能。”
女媧走下坐席算著:“金昔若魂靈偏陽,而今年是陰年,有一日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那個時辰,控制金昔若的元神就不難了。就看你青衣有無辦法完成你所說的了。”
青衣和女媧『奸』詐地笑著,陰險地讓人從腳底陰氣冒到頭頂。
這極陰的時辰就在幾天後的子時。
昌廣宮裡,金昔若將錦年踢下臥鋪後自己休息著,對錦年說了句:“再不退位,這快活時間就越來越短,錦年你自己考慮吧。”
之後錦年就近不了金昔若的身了,錦年嘆著:若是退位了離開天庭,那以後還怎麼去炫耀金昔若的誘人身姿啊?起伏有致,該傲的地方圓滾滾的似永不退卻的浪『潮』,該平坦處就是一望無垠的叢原,還有那森林地帶掩蓋了的黑洞,讓錦年心馳神往樂此不疲……修長的美腿是兩長蓮藕,幾乎要被錦年吃了。
總之概括下來就是“波濤洶湧,平滑如蜜,鬼斧神工之物”,這是錦年在和他的風流上仙們炫耀時說的話,甚至把金昔若的玉體畫了下來無償“放映”,得到上仙們的稱讚“年帝陛下有福”“金昔若美過了木小卉”……錦年獲得了精神上的極大快慰,然後回到昌廣宮從金昔若身上尋求肉體上的快感。
今晚,金昔若在想著等到自己『逼』得錦年無法上臥鋪的時候,若是錦年還不退位怎麼辦?那就索『性』將錦年引誘離開天庭,天庭日久沒有帝王,就會要選一位天帝,到時就是錦華出場的時候了。
而金昔若那個時候就背一個“妖后”的罵名吧,無所謂。
奇怪,怎麼全身動不了了?怎麼回事?難道是錦年控制了金昔若?金昔若不相信錦年有這麼大能耐,確定不是錦年,那……對了,今日這個時辰是極陰的,對自己不利啊。
可是對方太小看金昔若了,金昔若準備運功解除自己身上的無形鎖。那鎖很緊,須用大功力才能解除,且要快,否則會被對方控制。
來不及了,有誰侵入了金昔若的魂靈了,金昔若能感覺道:“你是誰,趕快從我魂靈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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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青衣,青衣就是來折磨金昔若的,自然不會出去:“金昔若,我帶你好好玩玩。”
“你是青衣,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