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後立刻明白了女媧的意思:“你是說,讓餘信芳和木小卉鬥?那麼餘信芳肯定讓木小卉死無葬身之地?爾後我們就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t哼,玉後理解得真快,可比餘信芳要毒些吧?或者是相同不相上下。女媧是這麼認為的。
t之後女媧就點頭道:“不瞞玉後,我的幼子錦華現在在天牢不肯出來,與我關係也不好,硬說著是我害得他和木小卉分離,還說要為木小卉守在天牢裡。那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木小卉——讓木小卉消失,從持煜旁邊離開,讓錦華也不再念著這個女子。這事情呢,就友餘信芳去做,估計她想這昌源宮主母的位置是想瘋了,那木小卉到了她手中可沒幾天好日子,會變得很慘!可比我等厲害啊。”
t女媧勾眼讓玉後點頭了:“嗯,確實是個好辦法。”
t隨後玉後暫時離開,在晴雨齋外面瞟了餘信芳一眼,眼眸很輕浮:你等著吧,有段好日子過了。
t餘信芳頷首:“玉後孃娘走好。”
t餘信芳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了:女媧和玉後聊,讓我在外面等,那定是與我有關的事,她現在是手足無錯了才能感到我了吧?那會讓我去給玉後做什麼呢?總不會是種花。那就是對付木小卉嘍。要對付木小卉就必須接近昌源宮,就要接近持煜了,很好,持煜,你將會是我唯一的男子,我是你唯一的女子!木小卉就靠邊,不,不止是靠邊。
t女媧也出來了:“餘信芳,現在先回你的絲繡宮等訊息吧,你的好運氣要來了。”
t“小仙蒙女媧娘娘一再賞識才得這好運氣,先謝過女媧娘娘。”餘信芳彎腰到看不到女媧為止,臉上終於『露』出天大的歡喜,但很快收回:只怕隔牆有眼。
t再看餘信芳的好運正在進行中:玉後向玉帝說了這事,玉帝很快答應了,他也是受木小卉的氣受多了,早就想著如何除掉木小卉,爾後讓她魂靈逐漸消失,現在是個大好機會。
t那麼,這一天很快道來。持煜和木小卉被請到了玉帝和玉後面前,玉帝發話了:“持煜,你不僅承擔著朕的夢想,也承當著延續後代的重任,見你和木小卉還無音訊,那朕這心裡可急著了。”這話本來是由玉後來說,但因持煜對玉後的不和憎恨,那就只好由玉帝來說了,怎麼聽著都彆扭,更別說玉帝這說話的。
t木小卉哀嘆了,自己不得說這事,也不好意思說,於是只有由持煜來說:“父皇,我和小卉自然會為此事努力,將來您孫兒膝下是指日可待的事。”
t“嗯,朕盼著。”玉帝實在說不出口,就對玉後眨眼。
t玉後接了這擔子:“若是小卉有孕,那誰來服侍持煜呢?”
t玉帝不想囉嗦了:“持煜,你只靠木小卉可無法茂盛地開枝散葉,現在朕打算給你推薦一側室,餘信芳,出來吧。”
t聽到“餘信芳”的名字,木小卉先是一愣,爾後鎮定一下:好久沒和信芳說話聊天了。
t餘信芳出來,她今日打扮地是費了一番心思的花枝招展,在兩仙子的簇擁下出來了,只是她總是看來是木小卉的襯托,她自己一出來就覺得自己已經在木小卉的光芒四『射』下被掩蓋在她的影子下。
t她不服氣,心中氣憤,卻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重:“小仙餘信芳向陛下玉後問安,向太陽星君問安,向卉妃娘娘問安。”
t“信芳我們是好友,不必多禮,快起來。”木小卉逾越了禮節,在玉帝之前就招呼餘信芳站起來。
t玉帝自是氣得只能在心裡。
t而餘信芳也不領木小卉的情:從競仙大會之後,我明明是在你之前的,為什麼現在要向你行禮?還要你來許我站起?木小卉你算什麼?地府來的賤女!
t“父皇,這是什麼啊?”持煜很不開心被打擾,隱約感覺這餘信芳是來攪局的。
t餘信芳心裡可就淌血了:持煜,在彼岸齋的時候,我們那麼多次見面,難道你就只把目光放在木小卉身上?我一點都沒有嗎?
t玉帝下令:“持煜,這是住在絲繡宮的仙女餘信芳,她有一手種花的好手藝,且她是競仙大會的五位新貴之一,名列木小卉之前。朕覺得她可以做你的側室,如此就可……”
t“我不要!”持煜霍地站起來:“我有小卉就足夠,小卉是我唯一深愛的女子,我對其他女子沒有感覺。請父皇不要強塞我一不知來歷的女子。”
t這話還不讓餘信芳蝕心刺骨啊?但現在沒她主動說話的份。
t玉帝強行要把餘信芳塞給持煜:“你看朕是有了你的母后和你的母妃才有眾多子女,可惜只有你一子,這那這延續子嗣的任務可就交給你了。今日有這餘信芳,以後還會有她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朕的苦心。”
t“將來我和小卉會有很多子女,父皇急什麼?我不要這個女子。”持煜的愛是這麼的固執僵化執拗死板到令人可嘆的地步——他對木小卉愛的深入天,深入海了,不許任何人『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