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卞城王任她哭去心裡的難受和隱忍的痛楚,說著自己的痛:“雨娘一度要尋死,要一掌毀了自己的魂靈,玉帝用駐魂術控制住她,繼續折磨踐踏。雨娘在受玉帝折磨的時候還要被玉後痛打。因為那時玉後懷著公主,就是皂衣和素衣,玉後恨雨娘趁這時想搶佔自己的後位。”
t“誰想要她那位子?每日頂著個牡丹頭,像是個臉盆鍋子扣在頭上,難看死了。”木小卉鄙視玉後:“她不是清心明鏡般的雙眼嗎?難道看不出這是玉帝的錯嗎?”
t卞城王無奈道:“小卉傻啊,玉後雖是玉帝結髮妻子但也不敢對玉帝如何,只有把氣都撒在柔弱的雨娘身上了。可憐雨娘不知心計不懂反抗,好不辦法,由著他們欺負來去。”
t“雨娘可憐,她是怎麼過來的啊?”木小卉閉上雙眼,感覺自己受過的天庭的苦就好比雨娘受的,但至少自己懂得如何暗中反抗施展心機策略,可雨娘心地清純地什麼都不會。
t卞城王說出最重要的一點:“若不是雨娘懷有孩子,她恐怕就此亡魂在金碧宮了。”
t“雨娘,玉帝的妾室,孩子?”木小卉將這些詞聯絡在一起,收起了凝固了她的淚,暫時的,起身直面卞城王:“雨娘為玉帝生了孩子?”
t卞城王點頭。
t木小卉分析道:“若那孩子是女孩,就會被玉後害死,因為玉後已經生有很多公主。現在知道玉後生有七個公主,但是玉帝的獨子持煜的母親卻很隱晦,不知是不是玉後。現在卞城王這麼說,那持煜就是雨孃的兒子?”
t卞城王點頭,淚開兩行:“是的,一看持煜的模樣就知他是雨娘所生,只是雨娘已無音訊,想必是被玉帝或玉後害死。因為她已經影響了玉帝的名聲了。玉帝為了保住帝位不得不剷除雨娘。”
t木小卉緊握小拳頭:“始『亂』終棄的男子!一開始對雨娘那麼獨寵恩愛,一旦危及到他的帝位就置所有情愛於不顧了!他是什麼東西啊!”
t“可憐雨娘,可憐持煜啊!”卞城王狂飲了一口酒。
t木小卉接過酒盞,斟滿酒:“卞城王我與你一飲而盡,忘了這痛。既然報不了仇,那就忘了吧。”
t“椎骨之恨怎能忘記?”卞城王一杯接一杯。
t木小卉大口喝著:“至少可以暫時忘了,一醉方休。”
t“我心裡被碾壓似地痛啊。”卞城王的仇恨難解。
t木小卉和他都半醉半醒:“卞——城——王,你在這地府,玉帝就不再罰你?他不怕你把真實的事情說出來嗎?雨孃的事,還有持煜的身份。”
t“玉帝不知我是靳言。”卞城王大笑,癲狂地笑:“靳言,多可笑的名字,玉帝不讓我說話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為的就是不讓我說實話。”
t“那卞城王原名是什麼?”木小卉坐著仰頭問他。
t卞城王一字一落地:“常玉言,既是暢所欲言的意思。我做到了,我暢所欲言了,把該寫的該說的都記下來了!玉帝,你的秘密會被公眾知道的!這世間不會再有秘密了!”
t“常玉言?”木小卉念著這熟悉的名字,很快在腦海中搜尋到了,激動地說道:“卞城王,你就是常玉言?是《神只籙》的作者?可是你是怎麼保住自己身份不暴『露』在地府的?”
t卞城王笑著,恨蒼天地笑茫茫:“我不是卞城王,真正的卞城王已經跳入了還魂崖再也沒有上來過。我被打入地府時,已經被洗去所有記憶,真正的卞城王幫我用還魂丹喚醒記憶後,讓我接替他的位置做個閻羅王。他自己已經看破三界六道跳入還魂崖去尋另一世界了。”
t就這麼簡單地逃過所有天祈和地祈的眼睛?難怪卞城王,不,應該說常玉言總是這麼甘願在地府為一普通的閻羅王審理凡間帶來的未了案件,也不想和其他閻羅王爭奪什麼名利功勳。
t他本就是這樣的『性』子,加上他的背景經歷,就更讓他不願去管那些事了。
喜歡來自地府的上仙請大家收藏:()來自地府的上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