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蛇護法跟蹤調查失敗,但女媧還是常想著餘信芳那日奇怪的表情:到底怎麼回事呢?
t倏地,女媧想明白了:餘信芳厲害啊,她這事不聲不響地將錦華和木小卉之間不清楚的事給透『露』出來,卻佯裝無辜。現在可以猜測到錦華和木小卉之間不簡單。
t再回想很久以前錦年、錦華、持煜三少仙下凡時,錦華選擇的是去地府視察。
t女媧幾乎要站不穩了,眼也模糊了,難道那時錦華就認識了木小卉?那真的太可怕了。
t不過女媧要證實,她抱著一絲希望,宣來了餘信芳:“明人不說暗話,餘信芳,你和木小卉交往深,那我問你,錦華和木小卉之間到底是何關係?有無出格?”
t“噗通”一下,餘信芳跪下拼命磕頭:“小仙什麼都不知,娘娘別為難小仙,小仙不知……”還戰戰兢兢的。
t磕頭什麼啊?這副樣子明擺著是有事啊。
t女媧要問清楚:“餘信芳,你說!”呵斥了。
t餘信芳卻是畏懼了:“娘娘你處死小仙吧,小仙說了也是死,不如讓小仙現在死了。”
t女媧已經完全承認錦華對木小卉之間有情況了,可是要知道個清楚明白,那現在只有問餘信芳了:“既然你覺得說與不說都是死,那不如說了,或許本仙還可判你有功無過。”
t餘信芳假意痛苦道:“小仙只有對不住伏邪君和木小卉了。”
t於是,餘信芳就把她那日在彼岸齋外聽到的一切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就是這樣,娘娘小仙該死,不知該如何面對此事……”
t女媧捂著自己的胸口,心痛不已:“竟然聽到錦華被木小卉引誘在彼岸齋內有男歡女愛之聲,這還得了!”
t白酈給女媧拍著背:“娘娘別生氣啊,凡事可解決。”
t女媧現在哪裡能不生氣:“餘信芳,他們什麼時候定了私情?”
t“這個,小仙哪裡知道呢,也不敢去問木小卉。只是小仙那日聽到伏邪君對木小卉說道‘自從那日在地府見到你就喜歡你了永遠不變’這話,小仙猜想,”餘信芳連連搖頭蹙眉:“小仙不敢猜想。”
t別猜想了,這不擺在眼前了嗎?
t餘信芳還加了一句:“那日木小卉對伏邪君說‘彼岸齋裡親吻不如那日在桃止山相愛那般甜蜜安樂’。小仙不知怎麼回事。”
t這都不知怎麼回事,傻了還是怕了?是故意的吧?
t女媧已經氣糊塗了:“賤女,木小卉這個賤女,在地府就引誘我的錦華,可知我對錦華的期望啊?要是上仙們知道錦華和她有染,那錦華還怎麼坐上帝位?不行,我不能容許這事繼續!”
t此時騰蛇警覺了:“餘信芳,你說你是在彼岸齋外意外偷聽到的?但伏邪君會讓你偷聽?他會發現你,所以你在說謊!你誣陷伏邪君!”
t女媧又起了精神,她希望這是誣陷,至於原因,等下再說。
t但餘信芳的回答無懈可擊:“小仙是抱著一盆花在手,當時想趁著伏邪君和木小卉親熱中逃走,但伏邪君已經發現我在門外。我只好摔傷並砸傷自己額頭,假裝剛來到,才躲過伏邪君的訓問。”
t說完後餘信芳又是一陣磕頭:“娘娘,小仙有罪啊,不敢阻止伏邪君,也不敢規勸木小卉,事情一直隱瞞到現在,也沒有及時向娘娘稟報。其實,其實是有私心,就怕被滅口。但現在想來,小仙真是愚蠢至極,娘娘何等博愛,怎會將小仙滅口?況且,小仙還,還……”聲音越來越低了。
t這可吊足了女媧的胃口啊,女媧急著問:“還什麼,你說!”
t餘信芳戰兢兢顫巍巍地頭撲在地上說:“小仙沒有獲得娘娘同意,練了《玄母安經》。”
t這,女媧還真沒想到會有這一回事,只是奇怪她怎麼修煉成功的,難道是從木小卉那裡學來的?可木小卉自己都沒練成。
t暫時不管這個,女媧厲聲問道:“抬頭說話!”
t餘信芳起身,但不敢抬頭看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