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彼岸齋取行囊吧。步雲靴踏著祥雲帶木小卉回到彼岸齋,卻見錦華在那裡踱步,一見木小卉來就迎上去開心地問:“剛才見到落蟬了?”雙眼直放光,盼著木小卉被落蟬說動呢。
t木小卉立刻知曉了問道:“是你讓落蟬來找我的?”
t“是啊,小卉,”錦華握住她的手坐在石桌旁,眼神不離不棄:“我這嘴不會說話,我猜著落蟬是你的好友,現在在西天聽了不少經書,一定可以解除你心中煩惱,怎麼樣?我剛才遠看著你和他聊了很久,是不是你聽明白他所說了?”
t這真是個大笑話,木小卉將錦華的手慢慢擼下,嘆口氣道:“錦華,落蟬沒有說動我什麼,倒是他被我說動了。我覺得他所說的經書道理都是謬論,就與他辯解了一番,他也認為我說地沒錯,於是就打算去西天尋他師父問個清楚明白。”
t“啊?”錦華眼睜得燈籠大,嘴也張開地似血盆大口要含住木小卉的唇了,木小卉趕緊站起來,不過錦華現在也沒這心情,他只是嚴厲地批評木小卉:“你對落蟬說了什麼?該不會是你蠱『惑』慫恿他吧?”
t木小卉聽此,覺得錦華不懂西天,於是就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錦華,落蟬是競仙大會中的五個新貴之一,現在在西天聽的那些佛經根本就是慫恿人心的。”
t“小卉是你不肯聽落蟬所言就說他蠱『惑』人心吧?”錦華將他的雙眼和嘴都恢復到正常大小責問木小卉:“你可知道落蟬的師父須菩提是如來屬下十大弟子之一,排位第三?落蟬有幸剛去那裡就成為須菩提的徒弟,這是西方多少佛家徒弟可望不可即,只能望洋興嘆的事。也足見落蟬的佛道之深,他怎麼可能說些慫恿人心的話來?”
t木小卉邊聽邊自言自語唸叨著:“西方眾多佛家徒弟羨慕落蟬嗎?那就難免生嫉妒之心。可這嫉妒心是欲求裡面的,那又怎麼說他們無慾無求呢?怎麼越說越矛盾了?”
t“小卉你在嘀咕什麼呢?我就說你,今天對落蟬的話應該好好聽著才對,他說地話是佛經中經典,不會有錯。”錦華似是在命令著:“我特意請他來就是為了讓你開心些,小卉你明白嗎?”
t木小卉知道錦華是道家後代,所以也不知佛家的事,但現在木小卉知道了個大概啊,她想在離開之前給錦華一些建議,暫時放下之前的不樂,她誠摯說著:“錦華,我覺得西方並不如你我和世間所以為那樣教化眾生向上,那裡急需修整。但現在你還沒權利去那裡做整改,只有等到你手握大權之時才可將那裡的不潔淨都清理掉,其中的假經文都該銷燬,一些半真半假的則可以修改或者銷燬。這些只是我的初步建議,具體該怎麼做還是得需你做一番準確調查得出結論後派一批有道行的上仙去整改,比如鎮元仙人。”
t“小卉對鎮元仙人可真是無端由地敬佩啊,”錦華不覺開心了起來,他覺得木小卉在關心自己的未來,拉她坐下,與她靠近問道:“小卉你是在為我未來著想嗎?謝謝你。可是我的未來,”錦華也有害羞時:“我的未來我會全部處理好,你只須盡享安樂。”
t木小卉推開想要摟著自己的錦華:“我覺得落蟬快要被腐化了,如此優秀的一個佛家子弟,不如自己做個赤腳和尚,也不要去西天聽那些經文。錦華不要忘了你是競仙大會的主考官,有責任為落蟬安排好未來,還請你多想想。”
t“哦,”錦華想法不在這事上,只是不經心地應著:“我會去詢問落蟬的唸經情況,如果西天實在沒落了他,那我會請求為他謀個未來的。”只是西天是佛家最高界,如果落蟬離開西天,那還有什麼更好的未來呢?錦華想不到這個。現在他就想著小卉的心情是否好了一些。
t現在已經日落西山崦嵫了,木小卉思忖著錦華該走了吧,自己好趁這個時候離開,夜幕的時候最方便逃走了,可是今日錦華也太大膽了,居然坐在外面的石凳上不起身!
t這還不把木小卉給急著了:錦華,你發什麼瘋?要是被上仙們尋到你在此,那還不制你的罪?而且我也不知持煜什麼時候忽然出現,要是你碰上持煜,那就什麼都說不清了。好,我看你能在這坐到幾時?我陪著等,但今夜你不可進來!
t木小卉心裡頭好煩,要是錦華真的坐在彼岸齋裡一夜不走,那自己難道明日白天離開?真煩人啊。
t熬到半夜,錦華過來輕輕敲門:“小卉睡了嗎?”
t木小卉在裡面不回答,裝睡:對不起錦華,我要離開你,我受不了你孃親了。
t“睡了那我就走了,過兩天來看你。”錦華輕輕說著,怕吵醒她。
t木小卉終於等到錦華離開,就起身準備逃離天界。只是今晚天庭似乎不同尋常,到處都亮著燭臺,木小卉很難在今晚逃離。於是折返,在返回途中她聽到了為何今晚不同尋常的原因:西天處事了,有和尚與如來等頂嘴了,被貶下界受盡十世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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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木小卉腦袋嗡地一聲,意識到這會不會是自己所做。於是她不顧自己的臭名,問了一個小仙:“請問這位上仙,那被貶下凡的是什麼和尚啊?”
t“是這次與那世間美人木小卉一同從競仙大會闖出,上天成為五新貴之一併到西天,一舉成了須菩提徒弟的落蟬子,”那仙人說著,將目光直直地對準了木小卉:“誒,你是哪裡來的仙子?我看那傳聞中的木小卉也不比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