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見此,擔心玉後一怒之下會對木小卉動法力,到時就顯示出木小卉強不可攻的真實道行,於是女媧站出來做了一次和事佬:“木小卉不知情,興許是被彼岸花鬼女給騙了才這麼『迷』了心智,玉後還是先別遷怒於她為好。”
t“女媧,你裝什麼裝,你比玉後更陰險,”木小卉是指著她,發洩出這些日子隱忍不了的怒:“把你那蠱『惑』的《玄母安經》給拿回去吧,那是詛咒經書,會消耗魂靈而亡。你這麼想害我,你又藏了什麼心?”
t“木小卉你瘋了,膽敢這樣辱罵我孃親?”錦華拿著他的砥礪劍指著木小卉,但只是做樣子,他不會傷害她,只是想先這般給他人看,以免別人對木小卉用刑。
t木小卉急著對錦華說道:“女媧包藏禍心,但我不知她有何目的,總之她想害死我!”
t錦華一閃身過去給木小卉一巴掌:“言語對我孃親不敬,這是給你的教訓!”
t木小卉一下懵了。
t持煜在一邊沒有為木小卉說話,他看得出錦華演的這出戏是在保護木小卉,只是他不明白木小卉為何對女媧這麼恨到骨髓中了?就因為練不好《玄母安經》?
t持煜不知玉後已經嫉妒了:持煜,我將你撫養長大,今日這半鬼半仙的木小卉對我這個嫡母不敬,你沒半點反應。但看錦華,一聽到木小卉對女媧不敬就發火了。持煜,你也知錦華並不是女媧所生,充其量是她的養子,相比你我母子琴不了多少。但你不如錦華孝順啊。
t此事是後話了,現在關鍵是看玉後對絲繡仙子的處罰。
t絲繡仙子答應了玉後:“鬼女這就去將百花堂恢復如常。”
t“不,絲繡,你別去,那百花堂本應該是你為尊,生滿絲繡花也不為過,”木小卉對絲繡說了之後就轉身對玉後道:“玉後當下令封絲繡為百花堂堂主,由她管轄世間百花,併為她以前的莫須有之罪給洗刷去,在凡間為她建立廟堂!”
t“木小卉你在命令我嗎?”玉後可忍不得這樣的話。
t木小卉錚錚而立:“不敢命令玉後孃娘,只是實話實說,當初那些不堪為人知的醜事如果被傳了出去,玉後臉上也無光啊。不如趁現在挽回來。玉後,絲繡她沒有過,她在地府兢兢業業,有過的是你,你才應該將功補過,若不然……”
t“我母后哪裡來的醜事,木小卉你別胡說。”持煜總算是為她的嫡母說了一句話了,只是暗淡無力,一點不如錦華那麼維護女媧。
t絲繡也對木小卉慘淡笑著:“是的,玉後哪來的錯,木小卉你錯了。”
t在天兵的押解下,絲繡仙子來到百花堂,首先運功將生長出的所有絲繡花都枯萎而亡,再是將她曾滴落在百花堂的那滴鬼血給收回身中,之後百花堂一層層地恢復原樣,又是滿院春『色』,百花爭妍了。
t一切似乎是在做善事,進行地那麼美好,可木小卉一直在旁哭泣著:“絲繡,你傻啊,為何要將本該屬於你的東西拱手讓人?你這樣遵從他們的命令,他們就會放過你嗎?”
t誰都看得出來絲繡必死無疑,她這麼做也只是無奈。
t當百花堂恢復了原樣,所有花仙子在慶祝之時,玉後下懿旨:“彼岸花鬼女心存不軌,企圖毀壞百花堂,本應罰她消散魂靈永世不得超生,而今她知錯改錯,姑且送她上斬妖臺,罰她永世入牲畜道!”
t“不,不要!”木小卉衝過去上了斬妖臺:“絲繡,你為何不聽我的話啊?你看他們是這樣出爾反爾,毫無信用!”
t絲繡依舊是慘淡地笑著:“小卉,你覺得,如果我想為自己正名,行得通嗎?我已料到會有這一劫,遲早而已,今日來了,我也可解脫了。只是你現在變得這麼暴躁,恐難在天庭生存,你還須忍啊。”
t“我忍什麼?”木小卉站起來對幾位衣冠楚楚的上仙大罵:“玉帝你待我不公平,無端鄙視我的出身,女媧你暗地裡陷害我,玉後你不敢說出你的醜聞,都沒有資格受世人香火!”
t回答她的是絲繡遙遠的聲音:“小卉,再見,謝謝你為我主持了一回公道。”絲繡的聲音近在咫尺卻已遠在天邊了。
t木小卉轉身面對她那慘淡的笑,自從在地府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麼笑著的,一點不畏懼,也沒有反抗之意,或許是地府長年的陰冷消磨了她的反抗之心。
t絲繡站在斬妖臺上,頭頂斧頭落下,她身形沒了,木小卉被濺了一身鮮紅的血滴。
t“絲繡。”木小卉近距離地看到了這斬妖臺施刑,頭已暈沉沉的,倒下了。
t此時玉後氣不過,要處罰木小卉:“木小卉曾私自下凡,這次是去了地府,絲毫不把天庭規矩放在眼中,將她打回地府為最底層鬼厲,永世不得上天庭!”
t錦華要為木小卉說話,卻見女媧已經為她說了:“玉後孃娘,木小卉是受了彼岸花的『迷』『惑』才私自下地府的,依本仙看,讓她在彼岸齋住些時日,清理一下心智,自然會明白自己的錯誤所在。所以無須罰她。且她是競仙大會的五新貴之一,不可就這麼打壓她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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