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陸子宴有些無奈。
所以還是怪他,床榻之間從沒捨得讓她多受累,絕大多數時候她只負責躺平就行。
這麼想著,他索性扣著她的腰直接坐起,面對面的抱著她。
兩人姿勢變成了謝晚凝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腰腹往下緊挨著。
貼在一起。
先前努力忽略的東西抵著她。
謝晚凝渾身一顫,忙不迭就要下去,可腰間的手緊緊扣著。
她赫然抬眸瞪他。
“你不是說…”
“嗯,我不碰你,”
陸子宴緩聲打斷,低笑了聲,“那你想想辦法,讓它消停下來好不好?”
謝晚凝抿唇:“……”
她頓了幾息,僵硬道:“我不會。”
陸子宴指腹捏她的掌心,低聲笑道:“我教你。”
“我不學這些,”
謝晚凝垂下眼,語調冷淡下來:“陸子宴,我是你妻子,不是專門侍奉床榻的妾室。”
妻者,齊也。
這些床榻上迎合男人的手段,
除了風月場所的女子外,也只有以色待人的妾氏才會學。
她自幼熟讀詩書,通音律書畫,習弓馬騎射,掌家之道,從沒人讓她去學怎麼取悅男人。
他把她當什麼?
跟妾氏們調情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了?
謝晚凝心頭髮涼,直起腰就要從他身上下去,可陸子宴反應比她的多,摁住她的肩膀把人圈進懷裡。
“你說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大,”他氣的發笑,“你我夫妻床幃之事,跟妾氏有什麼關係?”
他扯開她的衣襟,撫摸著肩頸處那些印子,笑問:“原來這是伺候嗎?那我伺候你的時候,你是把我當妾氏?”
“……”謝晚凝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他就是靠這胡攪蠻纏,顛倒黑白的手段來贏勝仗的嗎!
陸子宴垂眸緊盯著她,“你不要總拿妾氏說事,我過說了,沒有人會影響到你。”
他神態平和,提起後院另外兩個女人,就像真的在提兩個微不足道的玩意。
謝晚凝沒有跟他爭辯的心思。
她早明白,在男人眼裡,多一個女人,和多兩個女人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