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吻的纏綿悱惻,小姑娘很乖,他給的什麼她都受著。
其實有時候他莽撞的很。
過於肆意時,下手就沒個輕重。
一場情事下來,她腰間,手腕,鎖骨、後背都是青紫痕跡……
他初識情事,正是最熱衷的時候。
每次不把她折騰到軟成一團,喉嚨沙啞都不肯罷休。
陸子宴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滾燙的情意。
他愛極了身下的姑娘。
在很多次她累的先睡過去的夜晚,他會勒住她的腰,將人抱進懷裡吻。
可他怎麼能看著這個嬌花一樣的姑娘在後院慢慢枯敗呢。
怎麼能讓那個妾氏在她面前作威作福呢。
要不是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情緒,陸子宴自己都要懷疑這個世界的自己,是不是真的移情了劉曼柔。
正因為了解自己,所以陸子宴更是不理解,他為什麼會做出對堂兄的女人情有獨鍾,愛若珍寶的模樣。
劉曼柔是陸子朔的通房,她肚子裡的是二房的子嗣,他一開始的打算只是讓劉曼柔生下孩子,給二房延續香火。
這樣,陸家子嗣壓力大有緩解,他和晚晚若有了孩子,就不用考慮過繼的事。
可事情走向卻徹底脫離他的預想,越來越奇怪。
劉曼柔平安生下了一個男孩,洗三禮、滿月酒都辦的熱熱鬧鬧,謝晚凝身份上是這孩子的大伯孃,按理是要備份厚禮添個喜的。
可她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面,就當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多了個兒子。
但一切終究是不一樣了,喜添丁的陸家幾個夫人,大孫子抱在懷裡,笑的見牙不見眼。
就連之前對劉曼柔出身頗有微詞的陸老夫人,也一連打賞了好些東西過去。
在陸子宴提出要將劉曼柔扶正為二房正妻時,也只是略微猶豫幾息,就應了下來。
畢竟,成了正妻,她的曾孫孫就是嫡出身份了,日後前程大為不同。
怕謝晚凝有意見,陸家幾個夫人輪流來勸。
其中話裡話外都是,那妾氏就算成了二房夫人,影響不到你世子妃的地位。
謝晚凝靜靜聽完,只說了一句話,“讓陸子宴自己過來跟我說。”
自劉曼柔產子那日起,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面了。
成婚後,他不許她去前院尋他,未婚前都進去過的書房,也不肯再讓她踏足。
兩人的碰面,只是他三不五時踏著夜色過來,說不上幾句話就將她往床上拖,分開她的膝蓋肆意衝撞。
把她折騰的沒有說話的力氣,等第二日一大早起來時,他已經走了。
這算什麼夫妻,他們從來沒有說過貼心話,甚至連要扶正妾氏,都沒有跟她商量過。
他是把她當成消遣的玩意嗎?
愛妾有孕,無處發洩退而求其次的洩慾工具?
陸子宴體會不到姑娘家的敏感心思,他是男人,而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再唐突些,也不為過。
甚至他還覺得這個世界的自己過於剋制了。
若是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