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陳曦兒的產期,謝晚凝親自去陪產。
她生的更為不易,折騰了兩天一夜才生了出來。
同樣是個男孩。
陪產完回到府上,季成風就遞上來一封信。
京城來的。
是鄭氏親筆手書。
紙張上,娟秀的字跡,好幾次被淚暈染模糊。
一份書信,沒有一句埋怨,有的只是關切。
甚至連關切都是隱晦的,是藉著給‘外甥季成風喜得長子’的賀喜,夾雜了幾句對女兒的關心。
直到末尾,都在叮囑他們路途遙遠,信收到即可,無需回信。
謝晚凝看的淚流滿面。
季成風遞了帕子給她,細細解釋。
他說,京城現在風聲鶴唳,兩個皇子被陸子宴已經逼近了絕境。
自己的正妻都被弄進營帳勞軍,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赤裸裸的羞辱。
幾乎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皇子到了臨死反撲,一觸即燃的境地。
不知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們這個陸子宴的‘前岳家’。
一旦書信落入旁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謝晚凝並非不懂事的人,她打消了回信的念頭。
只希望一切順利,陸子宴儘快登基,謝家一切都好。
晚晚生兒子,是因為家裡有皇位要繼承
陳曦兒也生兒子,是因為不想讓大家誤解倆孩子有什麼感情線。
沒有重男輕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