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別這麼說，這都不怨你。這是老天的安排，老天能讓我們再活一次，就對我們不薄了。”
“可兒，你如果這麼想的話，娘真的感到很欣慰。”
“其實，娘，除了沈月這個事情，我的心裡面還有一點疑惑。”
“什麼疑惑，說出來，讓娘聽聽，娘幫你解決一下。”
“可是這不是想說不知道從何說起。”
“可是，可兒，你得說出來，要不然，一個事情在你心裡憋久了，你會更加難受的，沒事兒，你就說出來吧。”
可兒猶豫之後，點了點頭，
“娘，我想問你一下，什麼是愛？”
“愛，這個東西，娘只能體會到，卻不能說出來。”
可兒感到很疑惑，
“娘，我不懂。”
“那我就給你舉一個例子，就拿我和你爹來說，剛開始嫁給他的時候，我是完全不認識他的，可就是因為我是一個地主家的女兒，所以他娶我，我便真的很開心。”
“我看，結婚之後，爹對你也十分的照顧。”
“是啊，所以，從剛開始的沒有感覺，到後來的我真正的喜歡上他，到現在，我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了他，可是我就是想照顧他。”
“照顧他?”
“對，就是照顧他，對他不離不棄。”
“那你覺得你愛爹嗎？娘。”
王書藝搖了搖頭。
“不愛?”
王書藝又搖了搖頭，
“不是不愛了，是我真的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可是，娘，我也知道，爹是愛你的，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對你好，不會永遠的照顧你。”
“可能是吧，也可能我已經愛上了你的爹。”
可兒點了點頭，
“可兒，你問這件事情，是想問你和柴永元之間的事情嗎？你們倆之間出什麼事情了？”
“沒有，娘，我們倆之間挺好的，可是，”
可兒看向天空，
“可是，我覺得我們倆之間有一種感覺，讓我感覺有點奇怪。”
“讓娘猜猜，你是不是有一種虧欠的感覺，就是那種你想做一些事情彌補他那種感覺。”
可兒看著王書藝，一邊點頭，一邊對她娘說，
“娘，你說的真對，就是那種感覺，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可兒，你心裡想的什麼娘都知道，現在讓娘給你分析分析。”
“好，娘，你趕緊給我分析分析吧，我都快悶的要命了。”
“彆著急，可兒，感情的事情得慢慢來，不要著急，可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柴永元嗎？”
可兒想了想，對王書藝說道，
“如果說我們之間是否存在你和爹之間的那種感覺，我想現在我是沒有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
“那娘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
“沒有什麼感覺，當初我是很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