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牽著狗站在原地等他,看他慌慌張張地把車子停好,然後拎著一個盒子飛奔過來。
“這什麼?”她盯著那個盒子問。
錢萊獻寶似的把盒子拿上來,正要開啟的時候忽然左顧右看的,跟個小偷似的:“回家再看回家再看。”
等兩個人進了家門,錢萊才有鬼鬼祟祟地把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個璀璨絢麗的鑽石項鏈,看著就價值不菲。
作為設計師,許清歡見過的珠寶也不少,很少能見到成色這麼好的。
“好看嗎?”錢萊睜著一雙期待的眼睛盯著她問。
許清歡把項鏈拿出來,鋪在手上仔細看項鏈的細節,鑽石和紋路都是精心雕琢,處處透露著設計師的巧思與質感。
“挺好看的,你眼光不錯。”她贊許道。
錢萊一誇就飄:“那還用說,要不能娶到你呢。”
他一邊說一邊把項鏈從許清歡的手裡接過來,要給她戴上:“前兩天有個同學在國外參加拍賣會,我託他拍了一個手鐲一個項鏈,手鐲給我嫂子了,這個項鏈是特意給你挑的。”
他順利地給許清歡戴上了,脖子上一瞬間有了重量,許清歡甚至懷疑長時間戴會得脊椎病。
“哇真好看。”錢萊戴完就趴許清歡臉上親了一口,又盯著她脖子在看:“平時戴好像是有點誇張,不過到時候配上婚紗,應該會很好看。”
“婚紗?”許清歡遲疑地看著他。
錢萊終於引入了重要話題,裝蒜道:“對呀,婚紗,咱們婚禮定在四月份,你覺得合適嗎?”
許清歡皺了皺眉:“四月份會不會來不及?今天ceine還說七月份再辦。”
他們的婚禮就算是給了他們那麼大的自主性,但歸根結底是兩個公司的事情,不能太隨著自己心意。
“可是我就想四月份跟你結婚領證,我那個時候就到年齡了。”錢萊趴在許清歡身上討巧,一邊蹭她一邊說:“別等到七月份了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這有什麼好等不及的,又不是到點就不愛了,許清歡不理解但尊重:“四月也行。”
她說完,皺著眉十分嫌棄地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亂蹭的錢萊:“錢萊,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個男人?”
天天動不動就窩在她懷裡撒嬌,有沒有點男人的自覺。
錢萊猛然回神,拿出來自己的雄性氣概,坐直了身子攬住許清歡的肩膀,清了兩下嗓子:“……那什麼,婚禮的事情我說四月份就四月份,就這麼定了,我才是一家之主。”
一家之主十分有威嚴,不光要摟著許清歡,還要她倚在自己肩膀上看電視,兩個人裝模作樣地在沙發上看了一集電視,都困了,躺被窩裡準備睡覺。
錢萊這才想起今天他嫂子說的要回家過年的事情,於是又把自己塞進許清歡的懷裡,跟她打商量:“老婆,過年我們回我家跟我哥和我嫂子住怎麼樣?他們想見見你,也要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他本來以為許清歡會不情願,但沒想到她直接就答應了。
“可以啊,早就該去拜訪他們了,畢竟是你的家裡人,正好過年帶點禮物回去。”
錢萊簡直是受寵若驚,蹭著許清歡的胸口在那撒嬌:“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我好幸福哇。”
“要不你別叫錢萊了。”許清歡忽然摸了摸他的腦袋開口。
“啊?”錢萊有點分不清楚狀況地抬起頭,還以為許清歡要他改姓:“那我叫啥?許萊?還是許錢萊?”
他表情還有點難為情:“我倒是沒什麼,就是我哥可能不同意……”
真是既封建又不封建的。
許清歡扯了扯唇角:“沒要你跟我姓。”
她伸手扯了扯錢萊嫩嫩的臉蛋,嘖,吹彈可破。
“我看你挺有當霸總的小嬌妻的潛質的,要不叫你錢嬌嬌或者錢軟軟?”
錢嬌嬌:“……”
從今天起,他要做一個雄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