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剛要說一起吃這些好的,就見錢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炒的一整盤子菜都塞進了嘴裡,還吃的很香的樣子。
……開心就好。
吃完飯,比較心虛的錢萊今天也沒敢拉著許清歡下去散步,許清歡正好偷懶,故意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錢萊一聲都不敢吭。
他以為許清歡的氣還沒完全消,所以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許清歡準備洗澡睡覺了,他又默默給她放好了洗澡水,自己守在外面隨時等待傳喚。
等許清歡洗完澡出來,穿著她的真絲睡裙,他就有點忍不住了。
被冷落了這麼大半天他本來就有點憋不住,於是在許清歡路過他之後就直接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脖子上黏膩地說話。
“老婆,你都這麼長時間不搭理我了,就理理我唄。”
許清歡偏了下頭,感覺到自己肩膀上傳來一片濕滑,錢萊伸出了舌頭在一邊咬一邊舔她。
弄得人渾身躁躁的。
許清歡努力繃住了,問他:“你想讓我怎麼理你?”
錢萊覺得有點希望,就把腦袋在許清歡的脖子裡蹭來蹭去,又賣乖又賣慘:“我的腳其實今天真的有點崴到了,現在還痛痛的呢,你疼疼我。”
這個“疼疼他”就很靈性,是脫光了衣服讓他再撐著他受傷的腳費勁賣力一晚上的那種疼嗎?
許清歡沒吭聲,但默許了他的動作,偏過頭來跟他接吻。
她都這麼示意了,錢萊卻還沒能讀懂她的意思,磨磨蹭蹭地在她身上又親又啃,遲遲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許清歡就很無語。
能做做不能做滾。
錢萊試探半天,終於在許清歡主動把睡衣帶子解開時有了點膽子,擁著她上了床上,一邊接吻一邊磨她。
他估計是真的有道歉的意思,也並非為了做而做,明明自己都已經不可說半天了,還強忍著取悅許清歡。
許清歡在他手裡,被迫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顫抖著喘息,喊他的名字。
錢萊終於察覺到她沒再生氣了,帶著放下心來的笑意又湊過來吻她,吻了一會兒又開始埋在她脖子裡嘿嘿地笑。
許清歡就很無語。
“你笑什麼?”她瞪著錢萊,以為他是在笑自己,要真敢這麼笑就廢了他。
好在錢萊十分有自知之明,也不敢笑她,抬眼用黑眸亮晶晶地望著她說:“我高興。”
有什麼好高興的。
卻見錢萊直接貼過來緊緊擁著她,兩個人光裸的身子在被子下緊緊挨著,無比親暱。
錢萊傻嘿嘿地開口說:“外面的天冷冷的,我們兩個卻熱熱的。”
他說這話時眼底帶著純粹的笑意,像是要望進許清歡的心裡。
因為他在這時忽然想明白,許清歡今天皺著眉沖過來時,眼底帶著的,是關心。
而她生氣,似乎也是因為自己拿身體開玩笑。
有這些就夠了,所以錢萊心滿意足地、甜蜜地在笑。
也正是因此,他這個晚上格外賣力,臥室裡整個晚上都有經久不息的喘息,以及他低聲說各種情話的聲音。
於是,如此賣力的男人成功地取悅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成功地——
把自己幹倒了。
許清歡怎麼也沒想到,淩晨她睡了一半被渴醒的時候,居然意外發現錢萊的狀態不像是睡著,而是——
他把自己幹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