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家倒是順利,錢萊後半段沒那麼難控制,狗也很懂事知道自己走路,許清歡挺輕松的就把他們倆帶進了家門,讓錢萊先躺沙發上醒酒。
起身時,她想起自己剛才睡醒的時候,手指上的那一串洋蔥圈。
於是她徑直去了衣帽間,在一個抽屜裡拿出當初訂婚時的那副對戒拿到客廳,把那個男款的戒指給錢萊戴上了。
她的這個……
她想了想,又回去衣帽間找了條項鏈,將戒指用項鏈串起來,而後掛在了脖子裡。
她垂著眸捏了捏錢萊的手指,而後又起身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等她再出來,原本安靜的客廳已經變得雞飛狗跳——
錢萊神經病似的拉著小雞毛在那跳舞,說要讓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會跳舞的狗。
雖然小雞毛看起來並沒有這麼遠大的志向。
折騰半天,狗也累了他也累了,他們相互依偎在小雞毛的狗窩裡,互訴心事。
錢萊:“你有喜歡的狗嗎狗娃?”
小雞毛:……汪00
錢萊:“但是我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
許清歡:“……”
你才是狗。
錢萊低著頭,神色有些沉靜地低聲說:“但是她以前受過太多傷害了,所以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人了,她水泥封心斷情絕愛了。”
“……”
你才水泥封心斷情絕愛了,修無情道呢?
無情道的第八十代傳人錢無情,在許清歡把他驅逐出臥室這個計劃形成之前,終於緩緩地有了些自我意識。
他抬眼看見許清歡不太妙的面部表情,覺得可能真正不太妙的是他自己。
於是乎,他決定將計就計。
他捂住心口,苦巴巴地抬眼看著許清歡:“老婆,心口好痛,你揉揉。”
許清歡沒懷疑,還在猜測是不是剛才喝了酒的原因,伸出手給他揉了揉,一邊揉還一邊問:“是這裡痛?”
“嗯就是這。”錢萊胡亂答應著,拉著許清歡往臥室走。
只要他賣的夠慘,許清歡就不會把他一個人丟在客廳睡覺。
然而此時許清歡卻發現了端倪。
她按著錢萊胸口的某個地方,皺眉問他:“這裡痛?”
“嗯嗯!”錢萊看都沒看就點頭。
許清歡換了個位置:“那這裡痛嗎?”
錢萊點頭:“也痛。”
“……”許清歡無聲看著自己手指落的位置——他的衣服釦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