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變了變：“你還有抽煙的癖好？”
當初忘了做個婚前問卷調查了，沒想到嫁了個煙鬼。
錢萊急哄哄地否認：“我哪有！這是給你買的。”
他說完拉著許清歡就把她拉到了外面的樓道，手裡拿著打火機和兩個小凳子，和許清歡一起坐在小凳子上。
兩個人的姿勢情態怎麼看怎麼詭異，不像在這棟樓裡住的，像來這棟樓撿破爛的。
錢萊振振有詞地開口：“我在網上查了，他們都說抽煙能夠緩解壓力，好多男的壓力大的時候不都會抽嘛，雖然對身體不太好，但偶爾抽個一根兩根應該沒問題。”
他一邊說一邊兩手夾著根香煙遞過來，動作跟老煙槍似的，說話更像：“來根試試？”
“……”
許清歡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像是在探索人類未解之謎：“你是怎麼想到為了緩解壓力把我變成煙民的？”
“不是你自己！”錢萊鄭重其事地強調：“我會跟你一起的，咱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他說著說著把自己給說燃了，義憤填膺地又拿出一根煙來，動作十分熟稔地往自己嘴裡塞了根，叼著：“我先給你打個樣。”
許清歡看他熟練的動作不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本來就是個煙鬼然後故意整這出把他抽煙合理化的。
但煙鬼本人顯然經不起考驗，剛用打火機把煙點燃，就被嗆得連連咳嗽，許清歡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情況，裝模作樣地拍了拍他的背。
“行了，別抽了，我對抽煙不感興趣。”
“別著急別著急。”錢萊很是堅持，拿出手機說：“我先查查怎麼抽，今天肯定能讓你抽上煙。”
“……”
是怎麼做到把抽煙說的像是什麼吃好東西一樣呢。
許清歡伸出手把他嘴裡的香煙抽了出來，按在地上熄滅，然後又把他一整盒煙都沒收了。
“我不抽煙，你也不許抽，敢讓我發現你抽煙就別想進家門了。”
錢萊嘴裡此時還含著一口煙，要吐不吐的，許清歡說了這話他也不敢吐了，含著煙支支吾吾地不敢出聲。
“￥……”
他閉著嘴，含糊不清地吐出來一段話，不知道是再說什麼。
許清歡又拍了他一巴掌：“說人話。”
錢萊這才敢出氣，背對著許清歡把煙吐出來，問她：“那我今晚能回家嗎？”
許清歡沒脾氣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挑了挑眉毛說：“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讓你回去。”
錢萊神色呆滯兩秒，挺謹慎地問：“什麼問題？”
許清歡斟酌了一下用詞，保守地開口：“你覺得，你在我心裡，是什麼位置？”
錢萊瞬間露出一個天塌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