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做營銷的江宥安,我把他給打了一頓。”錢萊從善如流地開口
“江宥安?”錢行之皺了皺眉:“你打他幹什麼?”
“惹著我了唄就。”錢萊支支吾吾的。
錢行之完全不遷就他:“說實話。”
“就……他嘴巴臭臭的,而我人品正正的,就打了他唄,替天行道呢。”錢萊故作姿態。
“你這樣也是他打的?”錢行之看著掛了一臉彩的錢萊。
錢萊不屑地哼了一聲:“我這都是皮外傷,他可比我傷的重多了。”
然後他就迎來親哥的一腳踹:“你還驕傲起來了!”
錢萊動作熟練地躲開,跟個無賴似的癱在他哥辦公桌上:“不管,你得給我撐腰,讓他不敢找我和許清歡的麻煩,要不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你還知道要過日子,那還出去跟人打架。”他氣不打一處來:“之前那個蔣叢你是不是也跟他打過?以後跟許清歡有關系的你是不是見一個就要打一個?”
“那不會了。”錢萊還挺知足:“以後她就我一個了,沒人可打了。”
“……”
看他哥無話可說,錢萊又有意無意指了指自己的臉,佯裝不經意道:“哎,你看我傷口這裡是不是白色的藥膏還有跌打損傷的精油?”
錢行之遲疑地嗯了聲。
“唉,我老婆怕我疼,趁我睡著了給我塗的,真是的。”
“……”
“你還有別的事嗎?”錢行之無語地看了眼他。
沒有了,錢萊說著裝模作樣地往外走,結果沒走兩步又飛快地拐了回來,拿到沙發上他剛才拉下的藥。
“唉你看我這記性,老婆買的藥都忘了帶了,讓她知道了又要重新給我買。”
“有老婆就是好啊,不像有些人,晚上只能獨守空房。”
“滾蛋!”錢行之怒了,直接關門送人。
錢萊從善如流地又一次躲開他哥扔過來的書,逃出去的時候還不忘了交代:“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震懾一下那個江宥安,讓他別再來招惹我和我老婆!”
在他哥這裡囂張的錢萊晚上一回到家,看到臥室裡的那張床,昨晚的畫面又開始浮現在眼前,他的天又開始慢慢地塌了下來。
昨晚明明許清歡都答應了,他怎麼就!
他恨啊!昨晚一定是酒精上頭許清歡才答應他的,但她酒量那麼好,下次再上頭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那他豈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後悔莫及的錢萊決定沒有機會創造機會,趁著許清歡在浴室洗澡,他眼睛轉了幾圈,而後躡手躡腳地到了浴室門口,試探了一下門有沒有鎖。
許清歡果然連門都懶得鎖了!
他心中暗自狂喜,連忙趴地上做了幾個俯臥撐,把自己的腹肌胸肌都給做了出來,準備採取生撲的方式在浴室拿下許清歡。
終於一切就緒,他“哄”得一聲開啟了浴室門,許清歡剛洗完披上浴巾,似乎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幹嘛?”
“……”錢萊悄悄地慫了。
他抿了抿唇,十分懂事地開口:“那什麼,你洗完啦?我來打掃浴室來著,掃掃水什麼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