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就交往了兩天,我覺得不太合適,就到此為止了,沒別的了。”
“至於你昨晚說的他經常挑釁你這事,我會找個時間跟他聊聊。”
她抬起眼看向錢萊:“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錢萊抬頭瞄了她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就兩天?”
“嗯。”
“……沒有牽手,也沒有接吻?”
“沒有。”
“那……做了嗎……”
“沒有!”許清歡打斷他,順帶拍了下在自己身上亂蹭的那顆鹹豬頭,這頭剛洗過,還是濕的:“別在這蹭,弄我一身濕。”
她說完,感覺空氣凝固了兩秒鐘,剛才還有來有回的對話氛圍在此刻巧妙地轉變了。
許清歡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知道“弄我一身濕”這句話的歧義,但她相當知道錢萊現在看她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貪婪又充滿色心。
錢萊愣了幾秒,眼睛別有心思地瞄了她幾眼,然後鬼鬼祟祟地湊到她胸前那顆痣上親了一口,仰起臉問許清歡:“那什麼,反正你這輩子已經栽在我這顆大白菜身上了,再接個吻也不算過分吧?”
反正昨晚他嚎了那麼久許清歡也知道他的心思了,他就算再裝也裝不下去了,而且許清歡說了這輩子都不會跟他離婚,那他親到一次就賺一次。
他的問題許清歡遲遲不回答,但他也並不硬要一個回答,只要許清歡不抗拒,那他就能親。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湊了上去,對著許清歡一頓嘬,許清歡最後真的被他親得滿臉口水。
錢萊不光親她,還嘴欠,最後趴在她身上一邊回味一邊嘟囔:“心那麼硬,嘴唇不還是軟的,以後我天天親。”
然後他捱了一巴掌,終於是老實了。
兩個人早飯吃的是三明治,附近餐廳送來的,錢萊一口氣幹了三個,許清歡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這就飽了?”錢萊皺著眉看著盤子裡剩下的那半個三明治,又開始嘟囔:“你才吃了幾口……”
“我早上沒胃口。”許清歡說:“你要沒吃飽就把這個也吃了。”
於是錢萊毫不客氣地拿起那個又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裝模作樣地批評許清歡:“還早上沒胃口,我就沒見你有胃口過,一天天的吃飯都只吃那麼幾口,怪不得那麼瘦。”
“你聽我的,以後每天都跟我去樓下健身房練一會兒,身體素質上來了就能吃了,包準你變得又白又胖!”
“我不去。”許清歡拒絕了他,又開啟了電視:“我下班要看電視。”
錢萊三兩口就把那個三明治幹完了,跟她一塊坐到了沙發上,繼續滔滔不絕:“還看電視,我問你,上一部電視劇主角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
“……”
“我就知道電視你也沒有用心看,一天天的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週末了也不願意出去,天天待在家裡你不嫌悶嗎?”
“你能不能閉嘴。”許清歡被他嚷嚷地煩了:“我想幹嘛就幹嘛,你少管我,想出去浪就自己出去。”
“你不去我才不去。”錢萊動作嫻熟地把頭倚在許清歡的肩膀上,跟小嬌妻似的:“我就在家跟著你。”
“……”許清歡十分嫌棄地一把把他推開,但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力氣太大了,她心跳忽然劇烈跳動,她也是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藥了。
她不喜歡也不習慣吃藥,所以常常忘記這回事。
但是現在想起來了,又恰好不舒服,她還是要吃一次。
所以她自顧自地推開錢萊,自己拿著杯子回了臥室,把抽屜裡的藥都拿出來每一樣都倒出來幾顆,她剛塞進嘴裡,就聽見身後傳來的錢萊的聲音。
“你這個……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