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貌永遠只是表象,最重要的是許清歡周身的氣質,總是那麼淡淡的,卻又格外吸引人。
讓人忍不住靠近、著迷。
不對打住,想什麼呢,分手了分手了分手了,被甩了!
錢萊瞬間回神,以一副極其憤懣哀怨的面目對著許清歡,大馬金刀的:“謝謝你的房間,我們要走了!”
一邊說還一邊把不成器的錢茉茉拉到自己旁邊。
“嗯。”許清歡沒有挽留,這麼應了他一聲:“再見。”
什麼再見,再也不見!
錢萊拎著錢茉茉去了門口,這次門倒是給面子,一碰就開了。
這個時候,錢萊又忽然有點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說不出來哪裡不甘心,但就是不甘心。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自己到底在不甘心什麼,虛掩著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了敲,同時傳來一個略顯低沉的男聲:“清歡?”
!
錢萊立馬提起了精神,怎麼是個男的?
他沒開啟門,反而滿臉警惕地伸出個頭出去看了眼,發現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看到他顯然有點驚訝,不確定地看了眼房間號,又不確定地問:“這裡……不是許清歡許總的房間嗎?”
“是我。”許清歡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在外面等我,我換個衣服出來。”
兩個人隔著門和錢萊和錢茉茉旁若無人地交流,像是他們完全不存在一樣。
“小叔,怎麼不走呀。”錢茉茉晃了晃錢萊拉著她的手。
錢萊這才遲疑地從門裡出來,站在門口和這個看著很精英的男人面面相覷。
精英男長得慈眉善目,和蔣叢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是兇神惡煞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更何況對方西裝革履,和他這個t恤牛仔褲也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錢萊這下不著急走了,不確定地盯著對面的男人,警惕開口:“你是……?”
男人很有禮貌,也很有邊界感,完全沒有在意錢萊帶著個小女孩從許清歡房間裡出來這件事,十分有分寸地對錢萊點了點頭:“你好,我是清歡的合作夥伴,特意過來跟進明天的活動的。”
“本來是要去會議室等她的,但是酒店這邊說會議室暫時處於維護狀態不對外開放,我就直接過來找她了。”
他說完這些,還對著錢茉茉笑了笑,小姑娘紮著一個沖天辮,帽子倒扣著,小辮子從帽子的空檔處戳出來,有種別樣的天真可愛。
他笑得溫暖隨和,似乎這才想起來問錢萊:“忘了問了,你們是?”
錢萊一聽是合作夥伴,警惕的心思已經放下,已經打算收拾收拾離開了。
聽到面前這人的問話,他也絲毫沒有防備,扯了扯嘴角無比平淡地開口:“哦,前男友。”
“這樣啊。”只見那男人又笑了笑,完全人畜無害,結果下一秒他就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笑臉,臉上多了幾分打量。
他盯著錢萊,面色冷靜地開口:“好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