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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寶寶,你昨天……
漆黑的, 沒有開燈的臥室裡,呼吸沉重,空氣中是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聲音。
黑夜阻隔視線, 卻讓感官放大數倍,季延川只感覺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用細若無骨的手, 從脖頸滑至小腹。
她指尖所到之處,泛起一陣顫慄。
有什麼東西像是要在季延川的身體裡爆炸了一樣。
季延川捉住江桉胡作非為的手,“江桉……”
他的聲音, 又啞又沉。
江桉輕輕地笑了聲,問他:“你不想嗎?”
這簡直就是明知故問,想不想的,從他現在的反應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真的醉了。”季延川扣著江桉作亂的手, 沒動。
他又不是不瞭解她, 醉意上頭的時候做什麼都不管不顧, 等到明天早上醒來, 八成什麼都不認。要是他們之間能像某些情侶一樣,床頭吵架床尾和,他早不知道用多少次了。
但季延川卻忽略了江桉兩隻手都是好的, 而他,只有一隻手能捉住她的。
有什麼東西被她握住了。
季延川思想上的某些搖擺想法隨著江桉的動作,幾乎不複存在。
他太不堅定了, 她明天早上不認就不認吧。
季延川松開她的手, 扣住了她的腰。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江桉,他到底想不想。
……
這六年半將近七年的時間, 季延川身邊不乏有女人向他明示或者暗示,只要他點頭,可以玩得比誰都花。
但他和誰都是一句話:有女朋友。
識趣的, 自然也就撤退了。
不識趣的,要說一句你女朋友管得真嚴。
人家不識趣,他也不會留面子,說和女朋友管得嚴沒關系,女朋友壓根不管,純粹是他看不上,白送都不要,明白嗎?
過了快七年和手相伴的日子,如今再嘗甘露,他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
如果不是手限制了發揮,江桉可能整晚都沒辦法睡覺。
江桉這一晚睡得非常沉,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江桉摸到手機看時間的時候,人都懵了。
她今天還要上班。
但她很快發現這不是自己家,這柔軟的大床,絲綢床單被罩,以及單手撐在枕頭上,看著她的季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