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傑奎琳站在那裡瑟瑟發抖,劉萬程依舊餘怒未息。
特麼的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就有這種種族歧視思想?
他接著衝她高聲說“我們,還有黑人,我們來這裡,是憑著本事掙錢吃飯,沒有像你的白人祖先那樣,用強盜和非人類所為的手段對待過你們任何一個白人。
我們用和平的手段和你們平等競爭,你們競爭不過,只能說明你們相對於我們,更加愚蠢和懶惰,更加無能,哪裡有什麼高貴可言!”
傑奎琳終於哭出聲來“求你別說了!”她用手捂著嘴,哭泣著說,“我只是輸了錢,心裡不舒服,故意和你找茬吵架的,我真的沒有感覺自己比你高貴,真的!”
這句話倒像是真的。像傑奎琳這種二十出頭的女孩,還沒有到形成自己思想的年齡,又哪來那麼多種族歧視的觀念?估計還是看著劉萬程好欺負,故意找他撒氣。
白人她不敢惹,怕人家真找她麻煩。黑人她去招惹,那估計就是自己找死了。只有劉萬程這種亞洲人,看著文縐縐的,比較膽小怕事,她才敢欺負他。
劉萬程就嘆口氣,對她說“把衣服穿上吧。”
傑奎琳詫異地望著他,卻沒有動。她真需要錢,要不然也不會鼓起那麼大的勇氣,半夜跑到劉萬程的客房裡來。
“不,你聽我說先生,”傑奎琳倒有些急了,分辯著說,“我身體真的沒有毛病,也沒有體臭。我只是在高中的時候和我的男朋友做過幾次,就再沒有和別人了,我沒有任何疾病。現在,我早已經和男朋友分手兩年多了。我告訴你的,都是真的。”
“五百美刀,我可以給你。”劉萬程打斷了她。
聽到這句話,傑奎琳閉嘴了,只是奇怪地看著劉萬程。
劉萬程輕聲說“我不願意和我不相愛的人做這個。在我的觀念裡,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做這個,和其他動物是沒有區別的。但你今晚上來了,也承認自己沒有歧視我們東方人,這就夠了。你既然來了,就說明你確實需要錢。五百美刀,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可以白白送你。”
傑奎琳睜著兩隻藍藍的大眼睛,跟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劉萬程,許久,才怯怯地去接劉萬程手裡的錢。
劉萬程又把手抽回去了,對她說“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再不要去賭了,可以嗎?”
傑奎琳就點點頭說“剛才上樓來的時候,我已經發誓再不去賭了。可是,我欠了維爾夫五百美刀,她總是催我還她,我沒有辦法,才狠了心來找你的。你放心,我再也不會去賭了。”
劉萬程看著傑奎琳那雙大眼睛,的確十分地天真,好像不是撒謊,就把手裡的五百美刀給了她。”
傑奎琳臉上終於有了笑容,衝著劉萬程說“謝謝您,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我會記住您的。”
傑奎琳這一笑,差點讓劉萬程後悔了。特麼的,這麼一個美人兒,一個大白妞,一晚上才五百美刀,自己怎麼就吃飽了撐的裝起聖人來了?
但話已經出口,不好反悔,只能萬般懊惱地看著傑奎琳穿上衣服,從自己的客房裡溜出去。
這一晚上,劉萬程更睡不著了。倒是不再想往事了,腦袋裡全是傑奎琳苗條白嫩的身體和那對明亮的藍窪窪的大眼睛。甚至會不由自主想到傑奎琳內衣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實在無法入睡,只好去廁所裡自己解決一次,這才踏實睡著。
第二天,劉萬程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那個修配廠的老闆打電話過來,告訴他,那個機械手已經弄到廠裡來了,讓他過去看。
劉萬程看看手錶,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那個工廠離的這裡太遠,他擔心過去了不能在天黑前趕回來,乾脆就和老闆說今天有事,不過去了,明天一早再過去。
機械手是舊的,肯定有許多地方需要維修,和黑人老闆商量維修,是要花費很長時間的。
掛了電話,劉萬程起來,下樓吃飯。樓下大堂裡,是維爾夫在吧檯後面。他就過去和維爾夫打招呼。
隨著城市蕭條,這裡的治安混亂已經聞名全米國,酒店裡客人不多,也養不起太多的服務員。吧檯就只有傑奎琳和維爾夫兩個人輪流值班。
劉萬程就問維爾夫“白天不是傑奎琳嗎,怎麼換你了?”
維爾夫告訴他說“我們每星期輪換一次,今天正好我和她換了。”
劉萬程就點點頭,有心問維爾夫一下,傑奎琳是不是欠她的錢?想想還是沒問。
問了,維爾夫就會想到劉萬程是如何知道這事的?然後就會聯想到傑奎琳去過劉萬程那裡,這對傑奎琳不好。
在酒店餐廳裡吃了飯,暫時沒有事情可做,他就一個人出了酒店,找到底特律河,沿著岸邊的街道,漫無目的地溜達。
這時候的底特律,僅僅是顯露了衰敗的跡象,還沒有達到零八年金融危機以後那個混亂的悽慘樣子。市中心韋恩附近還相當繁華,白天的治安情況還是可以的,並不容易遇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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