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波這個氣,心說我倒黴就倒你身上了,這時候你倒充好人來了,徐豔要不是你攛掇來的,我都倒著走!
“你長了個兔子耳朵啊?我們什麼時候吵吵了?”吳曉波一臉不服氣說,“這屋子都是隔音的,我們在裡面說話你在外面能聽見?撒謊你都不會撒!”
劉萬程就不搭理他,問徐豔說“姐,他又欺負你了是不是?”
吳曉波這個冤枉“劉萬程,你會不會說話?你大姨子整天欺負我你怎麼不管呢?”
劉萬程說“欺負你活該,誰讓你找她了呢?要不你把她休了,我再給她找個好的。”
徐豔就看著他倆,半天說“你們又準備說相聲,把正事兒給滑過去是不是?”
就看劉萬程,“萬程我問你,你和高秀菊到底怎麼回事?”
劉萬程說“我和她能有什麼事兒啊?要是有事,也是吳曉波和她有事啊?你想啊,高秀菊原來在哪兒幹?在鑄造分廠幹翻砂啊。誰把她弄過來的?你老公啊!”
徐豔就把目光轉向吳曉波了。
吳曉波趕忙辯解“你別聽他胡咧咧,是他讓我把高秀菊調過來的!”
劉萬程就問吳曉波“我說過嗎,什麼時候說的?”接著就對徐豔說,“吳曉波過去和高秀菊談過戀愛,姐這事兒你知道吧?”
徐豔這會兒腦子就『亂』了,剛才說著吳曉波和張靜,這一會兒工夫,怎麼又變高秀菊了?不是劉萬程和高秀菊扯不清楚嗎?
聽劉萬程問,她就順口答一句“知道。”
劉萬程就說“著啊!姐你想想,到底是誰把高秀菊調過來,到底是誰惦記高秀菊?姐你明白了吧?”
徐豔就咬牙恨恨說“我明白了,他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眼看徐豔又要發火,吳曉波趕忙接茬“劉萬程你損不損啊你?明明是你求著我把高秀菊弄過來的,這會兒你都栽我身上啦?你都跟我承認你們有關係了,轉過身來你就給我栽贓?要不要把咱們在廠裡的時候,你怎麼陷害我的事也說說啊?”
眼看吳曉波真急了,要把真話說出來,劉萬程趕緊給他剎車“說什麼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把高秀菊也喊過來,咱們當面對證啊?要是高秀菊說和你有關係,我看你怎麼交代!”
吳曉波一琢磨,這對狗男女已經弄一塊兒去了,高秀菊肯定向著他,這要過來,再胡說八道一氣,他就別活了!想到這裡,他就直接閉嘴了。
劉萬程這才跟徐豔說“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高秀菊過來,主要是我考慮將來讓她繼承高叔這一塊兒,提前讓張靜培養她,教她本事,跟誰都沒關係。”
徐豔直接糊塗了“那你們剛才狗咬狗的互相咬,又算怎麼回事?”
劉萬程說“是吳曉波先咬我,他不先咬我,我能咬他嗎?”就衝吳曉波說,“趕緊跟你媳『婦』說,為什麼先咬我?”
吳曉波心裡這才鬆一口氣,心說這劉萬程轉眼就能把黑的變白的,以後還是別和他玩兒這個了,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吳曉波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主要就是萬程老是在大事上不商量,自己做決斷,鬧的我們整天提心吊膽。我們就想抓他個把柄,陷害他一回,將來好拿這個威脅他,省得他再有大事不和我們商量。張靜懷疑萬程跟高秀菊有事情,就讓戴曉嵩去追高秀菊,試圖讓萬程吃醋,『露』出破綻。結果萬程和高秀菊根本就沒有什麼事,高秀菊反而答應戴曉嵩,和他做朋友。張靜這下沉不住氣了,就跑我這裡來和我商量,讓你給碰上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劉萬程就在一邊看著吳曉波偷笑,你小子這回倒是痛快,全招了。
吳曉波守著徐豔還不敢笑,努力保持著一臉嚴肅,心裡把劉萬程家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
徐豔也不傻,聽著吳曉波解釋,琢磨半天說“不對,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吳曉波,你說萬程揹著徐潔幹壞事兒,說實話我本來就不信。萬程多老實的一個人啊,對徐潔那麼好。但是,你揹著我在外面胡天胡地我就相信。為什麼?因為你天生就長著花花腸子,過去壞事就沒少幹!說,你到底和張靜是怎麼回事?”
吳曉波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啦?明明是劉萬程乾的壞事,怎麼鼓搗半天,把他和張靜給繞進去了?可剛才是他親自把劉萬程給摘出來了,沒這傢伙什麼事兒啦,這時候再返回來推翻供詞,估計徐豔就再也不信他了。
他就眼巴巴地望著劉萬程,希望他給他說句公道話。
劉萬程都把自己給摘乾淨了,你再想讓他給你說公道話,你這不做夢呢嗎?
這會兒劉萬程不著急了,一屁股坐進沙發裡,半天才說“唉呀,要說你們倆沒事兒,不要說我姐不信,就是我都不信。沒事兒這陣子你們倆總是往一塊兒湊,揹著人嘀嘀咕咕,那是幹嗎呢?為算計我?有人相信嗎?”
吳曉波就快哭了“我說萬程,沒有你這麼損的,你是誠心要看著我們兩口子打起來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就別趁火打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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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萬程一臉無辜“我趁火打劫了嗎?沒有啊。你們倆在一塊兒嘀咕,我沒參與啊?今天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吳曉波沒辦法了,陪著笑說“萬程,是姐夫我對不住你,不該和張靜背地后里陷害你,以後我再不敢了成不成?我給你道歉,給你賠罪,今晚五月樓我請你們兩口子還不成嗎?”
劉萬程這下高興了“這還差不多。說好了啊,不帶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