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打狗給主人看,她是打主人給狗看,震懾力立即翻倍。
果然,其他人見宋知南下手這麼狠,出手這麼猛,不由得膽怯了。
王紅兵也有兩個鐵杆支持者來上前幫忙。
宋知南一腳一個,連著踹飛兩個。大力丸沒白吃,這段日子也沒白練。現在的她強得可怕。
喲,不是整天說絕對力量嗎?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子打三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他們的絕對力量在哪兒呢?難道他們的潛力得等死後才能發揮出來?
宋知南心情舒暢,越打越順暢。打過架的都知道,用暴力支配你厭惡的人絕對是有爽感的,也讓人更自信。暴力是權力的一種表現,沒有人不愛權力。
此時,王紅兵的鐵杆小弟被踢飛了,在地上呻、吟,再起不能。
其餘的烏合之眾,一個個站得遠遠的,彷彿被什麼神秘力量硬控了一樣,一動不敢動,就那麼呆呆地看著宋知南爆揍他們老大。
圍觀群眾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他們單知道宋知南嘴上的戰鬥力一流,萬萬沒想到她的拳頭功夫也這麼強。這麼一個文武雙全、敢打敢拼還不計後果的女戰士,以後誰敢惹?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宋知南此時已經把王紅兵摁在地上摩擦,她嫌腳踏車鏈和磚頭打得不夠爽,把武器扔到一邊,直接上巴掌。
高階的打架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工具,巴掌才最適合龍國男寶的體質。
巴掌與臉部直接碰撞在一起,奏起一曲悅耳的啪啪曲,讓人越聽越血脈噴張,豪情在胸中激蕩,某種被壓抑的基因在悄然覺醒:以後心情鬱悶了,生理期綜合症了,就找個男寶打一頓,他們皮厚彈性好,天生的捱揍聖體。
宋知南左打兩巴掌,罵兩句:“你還造反有理,反了天了。老孃今天就教你怎麼做人。”
左邊打完,她再打右邊,主打一個左右對稱:“你給我記住了,老孃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要你一見到我就嚇得尿褲子。”
宋知南決定從此以後要做一個性縮力拉滿的悍婦,讓男人一見到她就軟。
大家看戲過足了癮,終於有人想起當和事老了,出來勸宋知南別打了,差不多就行了。
宋知南低頭一看,王紅兵的豬臉紅腫,鼻子流血,門牙掉了一顆。
宋知南腳踩著王紅兵的胸口,睥睨著眾人,大聲問道:“還有誰?還有誰來跟我單挑?”
眾人噤若寒蟬,無人敢應。
宋知南不屑地罵道:“一群慫貨,還敢抄我的家。老孃就在這裡告訴你們,上山猴遇見下山虎,社會不由你做主。老孃就是這地頭的龍,壓死你們這群土蛇。都給我聽好了,以後遇見我要繞著走。要不我就讓你們跪下叫奶奶。”
說完,她又狠狠地踢了下跟死豬一樣的王紅兵,邁著要殺人全家的步伐去開門。
開啟門鎖,她突然轉過頭,微微一笑:“你們還不走,是想進來再切磋切磋嗎?”
這幫紅小兵如夢初醒,立即一鬨而散,他們跑了兩步才想起地上還躺著三個人,趕緊回來扶著人離開。
圍觀群眾也一步三回頭地散去。
宋知南迴到家裡,擼擼貓摸摸狗,然後大口喝水大碗吃飯。吃飽喝足,正好接待一波來訪的客人。
最先來的是李群英和邊月。
邊月聽到師傅險被人批鬥,氣得直擼袖子:“師傅,我有力氣,下次我幫你一起打。”
宋知南擺擺手:“不用,我一個人足矣。你不要參與。”邊月一個小女孩萬一被這幫人私下報複就不好了。
李群英在一旁憂心忡忡地說:“知南,你最好認真檢查一下你屋裡的書,該扔的扔,該燒的燒。你已經被人盯上了,這次不成說不定還有下次。”
宋知南胸有成竹:“放心,書我已經處理好了。”
她們正說著話,宋冬寶聽說姐姐出事後也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