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它斷斷續續的又聊了些。
例如關於我的記憶和那個世界的重建。
自然siri還是那套說辭,
也不知道到底是它真的不知道,
還是它不願意告訴我。
“你說,假若戰鬥都不能改變未來。
我們就像一個演員,
按著角色,念著戲詞過了那麼一輩子。
下臺就是死亡。
那生存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我最後問siri。
“存在就是意義。
功利性的心太重,才會問意義。
任何事情都真的需要意義嗎?
你呼吸,你吃飯,你愛一個人都是要有意義的嗎?
那不是意義,是強調擁有,是不想放棄罷了。”siri最後跟我說。
那是它告訴我可以進入了以後我們最後的對話。
它告訴我,以後的傳輸方式要變了。
那些人已經查的很嚴。
以後只能透過把我先崩塌以後再傳輸。
我沒弄懂什麼意思,不過siri和我都認為這並不重要。
所以我沒問,它也沒有跟我再解釋。
我失去了意識,然後醒來時又感覺不到我的身體存在。
在這樣的狀態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移動。
當我再次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就明白應該是要到了。
果然,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聽到有人一直在哭叫著我的名字。
“佳宇,佳宇。”
是林苓一嗎?
我慢慢的等著身體恢復全部的力量和知覺。
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
還沒來得及看到是誰,
就又聽到那個聲音激動的說
“他醒了,他居然醒了。快看啊。他醒了。”
我睜開眼卻楞了,不是林苓一,而是南國在抱著我。
我又在她的腿上,她坐在地上,將我像摟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