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傳出他充滿了嘲諷的冷笑。
“你是天門的嗎?你把姝兒怎麼樣了?”猶離衝他怒喊道。
“你們到了,就知道我是誰了,姝兒現在並沒怎麼樣。但是如果兩天後就很難說了。
所以,儘快趕路吧。”他冷冷的說道。
“你們敢讓她受到一點的損傷和羞辱,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猶離還是出離的憤怒的大吼道。
他一陣冷笑:“弱者的憤怒和仇恨我見的多了,有什麼用呢。
你不過一個主仙而已,你應該感謝悟空,不是為了讓他到來,姝兒恐怕早就被殺了。
你失去了姝兒又如何,你不早已經失去了你的父母。可是。。。。。。猶離,你又能為他們做什麼。
自己都活成了這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仇恨的人你又有什麼能力解決。
我可以告訴你,我眼裡根本沒你。
包括那個南國姑娘,你們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和一顆野草沒什麼區別。
你們若還想活著,不來也可以,讓悟空來就可以了。
你們的生死只對你們自己重要。
南國,你為什麼不告訴悟空你到底為何來這裡。
為什麼不告訴他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他問南國這些,我驚詫的將臉轉向南國,她現在黝黑的面龐卻突然變得慘白,像是突然生了大病。
她知道我在看她,卻沒有回過頭來和我有任何交流。
看她並不願跟我說什麼,我把臉又轉向他。
問道:“你是初野?還是要幫初野開啟天門的那個人?你要見我究竟何意?”
他聲音恢復了平靜:“對你來說見初野還是見別人有區別嗎?
你見到的不過非敵既友,不管是初野,還是誰現在這樣讓你到來,應該都不會是你的朋友吧。
你來這裡要見的就是答案。
不要囉嗦了,我明白你的恐懼,來不來在你。
畢竟姝兒和那四千九百九十九人跟你給你洗不大,對你來說,有意義的可能就是數字而已。”
說完那一切都消失了,天又重新立即陷入了驟亮和暴熱中。
我瞠目結舌,在這個我自己的世界裡,為什麼總是能遇到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事,和稀奇古怪的人。
我轉過頭看著南國,猶離在看我,我和猶離都需要一個答案。
南國眼圈有些微紅,她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咬了咬牙,才控制著不讓巨大的失落和憤怒吞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