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白松開手,面色如土,下意識問:“為什麼要帶這個。”
李安一頓,隨後說道:“你別管,老師教的就是帶這個。”
“哦。”
有時候太較真了是挺不好的。
白蘭剩下半節課沒有來。
遲白也不想在數學這個科目上浪費精力了,杜絕了李安的‘教學&039;。
她始終不想和其他男生離的太近。
這一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就像在無形中。
避嫌一樣。
下午大課間,遲白去廁所洗了把臉,臉上掛著水珠,餘光瞟到一個人影。
那人身高體闊,穿著綠色的羽絨服,下身束腳褲。
...好醜。
沒等她要走,男生一把拉過她的手腕,遲白嫌惡,直接甩開了。
男生也沒生氣的跡象,紅著臉遞過去一封信。
粉色的,還有個大愛心。
“......?”
待到遲白終於正眼瞧他的時候,男生卻跑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廁所門口淩亂。
來來往往皆是人。
遲白後知後覺地將視線移到那封信上。
這是。
情書吧。
謝惟是最後一節課回來的。
林永飛本來想著讓他別去學校了,直接等著晚上去輔導班。
但他拒絕了。
因為,每天放學後的時間他早就給了一個人。
一路走過後排,和那群兄弟們打了招呼,有個人突然提起遲白的名字。
他心一驚,怔在原地。
其中一位男生突然喊他,“哎,謝惟,你是不是和遲白認識?我看你生日發的朋友圈合照了。”
這句話將他拉回思緒,他重新邁開步子,低聲嗯了下。
“她有物件嗎?”
“有。”謝惟下意識回答。
“有物件?”男生納了悶,“那十三班那個人怎麼還敢去表白的。”
“表白?”謝惟立刻轉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