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淡淡的說道:“貴宗的劍訣太過厲害,晚輩難以收住手。”
剛才司徒錦是被血痕壓制的根本沒有一絲還手之力,然後在幾招之間被血痕打傷了,根本就不存在血痕收不住手的情況。
血痕這番話,非但有敷衍之意,還有挑釁之意。
觀禮的眾多修煉者之中,除了瀛州天璣皇室的人之外,幾乎無人願意看到指天劍宗順順利利的。
不過,顧忌指天劍宗的實力,他們覺得血痕的話好笑,卻不敢笑。
常山對指天劍宗同樣有顧忌,不過,他的顧忌有限,別人不敢笑,他卻毫不客氣的輕笑了一聲。
“常山,你笑什麼?”
“本皇笑你有些小題大做了,爭鬥之時,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司徒景眼中寒光一閃,冷聲道:“現在受傷的不是你的人,你當然說的輕巧。”
常山心思急轉,淡笑道:“道友是想讓常某受傷嗎?”
不等司徒景回話,常山身形一動,遁到了司徒景身前。
血痕對著常山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飛回到了紅河身後。
司徒景遲疑了片刻,對著司徒錦使了一個眼sè,等到司徒景飛到了鬥法場邊,他喚出了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
“中品神器!”
常山眼中jīng光一閃,對著司徒景道:“道友,請!”
“哼!”
司徒景冷哼一聲,催動手上的金sè神劍,朝著常山刺出了一道金sè劍氣。
這道金sè劍氣似乎在凝聚出來之時抽空了常山身周的靈氣,使得他產生了一種被四周的靈力壓制住的感覺。
眉頭微皺了一下,常山身上黃光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司徒景見常山竟然能在他的劍氣的影響下遁走,臉sè大變。
不等他找到常山的所在,他心頭出現的巨大的危機感。
“後面!”
司徒景剛發現常山在他後面,他便感覺到自己一聲的真元被封印了起來。
劍尊給指天劍宗的這把震宗神劍威力不凡,司徒景卻未挖掘出神劍應有的威力,當然也無法利用神劍與常山多對幾招。
三道金光閃過,常山被三個劍修圍了起來。
淡笑一聲,常山將司徒景扔向了司徒玄風。
司徒玄風接住司徒景,往司徒景體內灌注了一道真元,瞬間便將司徒景體內的封印給解開了。
也沒有說什麼刺激司徒景的話,常山淡笑一聲,直接從司徒玄風三人的包圍之中,遁回到了原地。
“異修盟內還有許多事需要本皇處理,本皇就先告辭了。”
也不等司徒玄風等人回話,常山以星光裹著陳玄明兩人,直接朝著外面飛去。
常山還未飛多遠,玉連承、紅河、肖風便以同樣的理由向司徒玄風幾人告辭,帶著宗門弟子往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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