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眼中寒光大勝,心裡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說到底,儘管青蓮宗內有一些人看他不順眼,他卻不想與青蓮宗鬧翻。
上官梅盯著臉sè大變的那青衣女子看了片刻,對著常山道:“道友請坐!”
“多謝!”
眾人分別落座,上官梅對上官晴使了一個眼sè,上官晴猶豫了一下,起身站起,走到那個臉sè大變的青衣女子身前,沉聲道:“青蓉,你在青蓮宗這四千多年,青蓮宗可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
青蓉臉sè恢復了平靜,眼中的慌亂也已經褪去。
作為一個在青蓮宗隱藏在四千多年的細作,她並非那種心xìng不夠沉穩的人,剛才她之所以臉上現出了慌亂之sè,僅僅只是因為幾千年的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而已。
“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要做出令青蓮宗陷於危境的事情來?”
青蓉搖搖頭,對著柳寶言跪下,哭訴道:“師父,徒兒一心效忠青蓮宗,請師父明察秋毫。”
“一心效忠青蓮宗?”
柳寶言冷笑一聲,又看了另一個被封印了修為的青衣女子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是一心效忠天離皇室吧!”
另一個女子,名青和,與青蓉一樣,都是天離皇室安插在青蓮宗的細作,不過,兩人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存在而已。
對於青和與青蓉的存在,青蓮宗內真正的掌權之人早已知道,不過,由於青蓮宗無心與天離皇室對抗,於是,上官梅等人便當作不知道青和與青蓉是天離皇室的細作,即使為了掩飾她們不清楚青和、青蓉的底細而放棄一些利益,使得天離皇室以為他們掌握了青蓮宗的情況,進而使得青蓮宗可以在與天離皇室的博弈之中具有一定的主動xìng。
如青和、青蓉這種棋子,她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們的真正身份暴露,因此,聽到柳寶言的話,她們神sè大變,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現出了十分複雜的神sè。
青和對著丁青雲跪下,與青蓉一起恭聲道:“弟子真的沒有做出任何令青蓮宗陷於危境的事情來!”
“到了這時,你還要狡辯?”
上官晴搖搖頭,盯著青蓉冷聲道:“你別說她來到瀛州的訊息不是你傳給敖家與靈鰲島的人?”
青蓉臉sè又是一變,往常潤玉看了一眼,對著上官晴道:“青蓉這麼做只是想為師姐出一口惡氣!”
上官晴神sè一變,右手一抬,伴隨著響亮的耳光聲,青蓉的嘴角溢位了一絲血漬。
“到了這事,你還想挑撥離間,真是不知死活。”
上官晴怒喝一句,往青蓉胸口打出了一道青芒,瞬間令青蓉的肉身失去了生機,接著她將青蓉的元神吸了出來,在青蓉剛想說什麼之時,她施展出了**術。
“你與敖家、靈鰲島是怎麼聯絡上的?有那些交易?”
“七百六十多年前,我到蛇島去尋一味靈藥,意外碰到敖月仙,她給了我兩片青龍龍鱗,讓我監視你的行蹤。”
上官晴愣了一下,往常山、常潤玉看了一眼,又問道:“既然你是監視我的行蹤,為何要將潤玉的行蹤告訴敖月仙?”
“潤玉?潤玉是誰?”
“常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