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直接向我邀戰呢?”
常山眉頭輕皺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閃即逝。
黑白子如葉明瀚一般,先對著四方打了個稽首,然後將他佈置亂空陣的棋盤、棋子拿了出來,對著天州眾修煉者所在的方向沉聲道:“在下靈鰲島黑白子,yu以陣會友,肯定jing通利用元磁之力陣法的道友不吝賜教。”
天州九大仙宗、三大魔門之中,只有四象門是以陣法著稱。
黑白子面對著天州眾修煉者所在的方向邀戰,四象門也不負眾望的派出了一個陣修。
“四象門地衝子!”
天州九大仙宗之中,只有四象門內所有修煉者都以道號自稱。在四象門內,只有在土行陣法之上達到宗師之境的陣修,才有資格在道號之中加一個“地”字。
“地衝子道友!”
黑白子對著地衝子拱手還了一禮之後,並未立刻擺下陣法,而是又分別對著四方邀戰了一番。
有白天羽的例子在前,加之,陣修論陣本就是越多陣修參加越好,地衝子倒也沒有提出異議,絕大部分修煉者也不以為怪。
不一會,便又有三個陣修飛到了鬥法場上。
見黑白子看了過來,常山眼中寒光一閃,對著李孝賢傳音道:“陛下,能不能將天缺金蜈借於常某用用?”
李孝賢點點頭,一邊將令牌拿出來遞給了常山,一邊傳音問道:“你與這個黑白子有仇?”
“常某與他沒仇,不過卻與他的道侶卻有深仇。”
常山剛回了李孝賢一句,黑白子的邀戰之言便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徐道友,能否再賜教一番?”
“好啊!”
常山朗聲回了一句,帶著一道淡淡的黃sè遁光飛到了黑白子身前十七八丈遠的地方。
黑白子與常山對視了片刻,剛想開口說什麼,常山搶在他前面開口道:“常某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當不當講?”
黑白子眉頭微皺了一下,淡淡的回道:“道友請講!”
“敖家這些年可是黴運當頭,連續毀了兩個根基,靈鰲島現在收留敖家,小心受到敖家的黴運牽連,毀了靈鰲島。”
黑白子眼角微微抽搐了幾下,yin沉著臉,冷聲回道:“貧道也有一句肺腑之言送給常道友,常道友闖禍的本事太大,小心哪一天闖禍之後沒有女人保護你,弄得死無全屍、魂飛魄散。”
常山哈哈大笑一聲,雙眉一挑,裝模作樣的嘆道:“常某隻不過是在提醒道友而已,道友何必惡言詛咒常某呢?好人真做不得!”
“好人?一個死殭屍吧!”
“你很討厭殭屍嗎?敖家先祖好像也是殭屍!你這麼討厭殭屍,又何必與敖家的女子走在一起呢?”
常山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往靈鰲島那十幾個修煉者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接著對臉sèyin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來的黑白子笑道:“你莫非是想吞併敖家?這事,你做的夠yin險的,不過,常某喜歡,等什麼時候靈鰲島徹底消化了敖家的勢力,常某定有一份厚禮送上。”
儘管常山算不上牙尖嘴利,不過說到口舌之利,一出生便是天之驕子的黑白子卻是比不上常山。
黑白子見言語上佔不了上風,強壓下心底的怒氣,盯著常山道:“貧道若是有心在崑崙與你算舊帳,便不會拉上這幾位道友了。貧道邀你,純粹是看在你在陣道之上的造詣。若是你有心論陣,貧道歡迎;若是你有心挑事的話,就當貧道邀請錯了。”
說完這話,黑白子將目光從常山身上移開,對著地衝子四人拱手行了一禮,沉聲道:“四位道友,咱們開始吧!”
“嗯!”
等四人點頭,黑白子往下飛落了百餘丈,將棋盤丟擲,佈下了亂空陣,然後飛入亂空陣之中,站在了棋盤的zhongyāng天元位。
感受了一下亂空陣的氣息,常山便發現,比起九百多年前,黑白子的亂空陣明顯威力更大了,顯然,在這九百多年中,黑白子不但將亂空陣演化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而且還將他的這套陣器jing煉了一番。
在常山暗自沉思之時,地衝子四人飛到亂空陣四周,喚出他們的元符旗,推演起了亂空陣。
“去跟他們一起推演一下亂空陣,他若是敢耍什麼花招,就立刻將天缺金蜈放出來對付他。”
想著,常山飛到亂空陣正上方,喚出元符旗,推演起了亂空陣。
儘管稍微有些尷尬,常山卻不想放過這次探究亂空陣玄奧的機會,畢竟,他與黑白子現在處於敵對的狀態,多瞭解一點黑白子的本事,對他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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