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行了十日,常山來到了一座名為象城的縣城。
象城很小,掌握著象城的修煉勢力,也不在象城之內,而象城城西一座名為象山的小山上。
當年,常山經過象城的時候,見到了一個修為在紅丹期的修煉者。常山見這個修煉者乃是土屬性的體質,就隨口向酒樓的小二打聽了一下這個紅丹期修煉者的來歷。由此,他才知道城西那座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小山之中,有一個修煉宗門存在。
象山上的宗門,名為龍象宗。
常山當年無心凝練道紋,也就沒有拜訪龍象宗。常山不知道龍象宗內有沒有修煉玄武之力的星陣,不過,以他猜測,龍象宗若是一個以土屬性修煉者為主的宗門的話,宗內有九成可能性有修煉玄武之力的星陣。
在象城內轉了一圈,吃了一頓飯,常山才往象山走去。
象山不大,常山很容易便在一個山坳找到了龍象宗的山門所在。
與地靈宗一樣,龍象宗之所以建在山內,是因為龍象山的這個山坳下面有一條下品的蛇靈脈。
從龍象宗的規模來看,龍象宗的實力應該與地靈宗差不多。
儘管龍象宗勢力一般,常山有求於人,也還是以禮來到龍象宗的正門門口。
常山在龍象宗門口等了沒一會,一個修為在橙丹中期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個修為在紅丹初期的青年來到了門口。
看到常山,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快行幾步,來到常山跟前,對著常山拱手道:“龍象宗宗主言誠拜見前輩!”
“言宗主多禮了!”
常山笑著還了一禮,與言誠道了姓名,隨著言誠走進了龍象宗。
穿過一個大廣場,又穿過一排房屋,常山隨言誠來到了龍象宗的演武場。
此時,龍象宗的演武場上,正有一百二三十個龍象宗弟子在練武。這些龍象宗弟子,與常見的宗門一般,九成以上是男弟子。
“龍象宗主修棍法,還真是夠巧的!”
見常山駐足觀看弟子們練武,言誠笑道:“龍象宗實力弱小,宗內也沒有什麼神功秘典,他們的武技怕是難入前輩法眼吧!”
常山搖搖頭,笑道:“他們根基深厚,以後肯定能成大氣,言宗主過謙了!”
說笑著,幾人走過演武場,穿過一個大池塘,來到了龍象宗招待賓客的天一殿。
天一殿不大,長不過三丈多,寬不到兩丈,卻擺設的極為雅緻。殿內沒有玉石裝飾,卻有不少花盆。花盆中的花是山野之花,經過精心的放置,只顯其美。
進到殿內,常山與言誠客套了一番,分賓主坐下。
聊了一會修煉之道,常山便道明瞭來意。
對常山的要求,言誠並不意外,沉思了片刻,回道:“龍象宗內確實有一個修煉玄武之力的星陣,不過,現在晚輩的師弟正在星陣之中修煉,短時間內,怕是無法將星陣給前輩騰出來。”
常山點點頭,笑道:“星陣為貴宗所有,常某哪能讓貴宗的人給常某騰呢?”
微微一頓,常山拿出一個儲物袋放在桌上,沉聲道:“等貴宗那位道友出關之後,宗主讓常某在那個星陣之中修煉一年時間,這兩千靈石就是貴宗的了。”
言誠看著桌上的儲物袋,眼中精光一閃,拿過儲物袋,對著常山拱手道:“前前輩等一個半月!”
“嗯!”
常山點點頭,又與言誠聊起了修煉之道。
言誠見常山比較好說話,便向常山討論起了修煉之道。
常山修煉了兩百多年,相對於言誠來說,絕對算是宗師級人物。不過,他從沒在修煉上指點過別人,對言誠提出的一些問題,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經過思考言誠提出的問題,他對修煉之道也有了更深的認識。
不知不覺間,兩人聊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當兩人注意到時間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朝門外看了一眼,言誠笑道:“只顧著向前輩討教,都忘了時間了,真是罪過。”
說完這話,言誠起身對常山躬身行了一禮,沉聲道:“多謝前輩指點!”
“不比客氣!與宗主聊天,常某也是收穫頗多!”
常山起身還了一禮,想了想,笑道:“說來也巧,常某也是以棍為兵器。白天,貴宗弟子修煉棍法的時候,常某能不能在邊上觀看。”
“前輩也修煉棍法?還真是有緣!鄙宗的弟子,能得前輩指點,是鄙宗的榮幸。”
兩人說笑了幾句,吃了一點東西,然後言誠帶常山來到了客房。
一夜時間,轉眼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