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衣青年的雙眼眼珠凸起之時,藍裙婦人先發出一聲長嘯,接著朝著常山打出了七道藍光。
常山以手上的藍衣青年擋下了七道藍光,接著,一掌打向藍裙婦人,以渾厚的真元將其打的倒飛了出去。
冷然一笑,常山運轉真元,化去了藍衣青年的元丹。
藍衣青年察覺到自己的修為沒了,眼中的恐懼之色瞬間退去了大半,臉上的死意卻更濃了。
常山往一臉吃驚的黃一梅看了一眼,心思急轉,沒有立刻結果藍衣青年的性命。
不一會,藍家的高手陸續的來到了藍家大門口。
見到藍家的高手之中只有一個黃丹中期的修煉者,常山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一臉冷笑的與藍家的高手對峙著。
對峙了片刻,那個修為在黃丹中期的藍衣男子以陰冷的語氣對著常山道:“道友在藍家門口傷我藍家的人,也太沒將藍家放在眼裡了吧!”
常山咳了一下,冷笑道:“常某以前沒聽說過藍家,不過,以後會將藍家時時放在心中的。”
藍衣男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盯著常山看了片刻,沉聲道:“兩年前,他偷襲你在先;你今天廢了他的修為,也是他咎由自取。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放了他,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放了他?”
常山冷笑一聲,劇烈的咳了幾下,冷聲道:“你再賠一隻獅虎獸給常某,常某便既往不咎。”
藍衣男子眼中寒光一閃,一臉陰沉的說道:“藍家不想與道友結怨,是因為這件事錯在藍家,並不是藍家怕了道友,希望道友能明白。”
“你們家大業大,又怎會怕了常某?”
藍衣男子眉頭輕皺了一下,轉頭對著黃一梅問道:“上官夫人,這位是你的朋友?”
剛才黃一梅與常山打招呼的時候,藍家的幾個看門的人都看到了。常山與那個修為在黃丹期的藍衣中年人說話的時候,一個與常山手上的藍衣青年有幾分相似的藍衣中年人將幾個守門的人拉到一邊詢問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因此,藍家的高手雖然剛才沒在,卻也知道黃一梅與常山打過招呼。
黃一梅看著常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輕聲道:“晚輩與他是有一面之緣!”
藍衣男子點點頭,將目光轉到常山身上,沉聲說道:“當年,藍某曾想替道友抓住那隻獅虎獸,可惜,藍某在蠍子山尋了半年,卻沒有找到那隻獅虎獸。道友問藍家要獅虎獸,藍家實在是拿不出來。不如這樣,藍家替道友捉一隻妖獸,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就像常山說的那樣,藍家家大業大,得罪常山這麼一個黃丹期的修煉者,對藍家沒有什麼好處,故而,儘管常山弄的藍家很沒面子,藍衣男子還是主動退了一步。
不等常山回話,藍衣男子又說道:“藍家與上官家有幾千年的情分,飛鴻怎麼說也是一個晚輩,請道友看在上官家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上官家的面子?”
常山冷笑一聲,朝著臉上帶著幾分忐忑之色的黃一梅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回道:“常某自認為自己的命,比那位上官婦人的面子重的多。饒他一命?嘿嘿!”
又冷笑一聲,常山眼中寒光一閃,直接捏斷了手上藍衣青年的脖子。
在打算來藍家報仇的時候,常山便想過,不管藍家是強硬以對,還是主動退一步,他都不會饒了偷襲他的那個藍衣男子的命,因為,在蠍子山,那個藍衣男子擺明了是要他的命。
見到常山殺了藍飛鴻,藍衣男子神色一冷,身上驟然出現了極強的寒氣,似乎準備對常山動手。
片刻之後,他身上的寒氣又瞬間消失了。
“飛鴻,算是他咎由自取,你走吧!”
“他倒是真能忍!”
常山猶豫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閃,冷聲道:“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在藍衣男子身上的寒氣再次出現的時候,常山沉聲道:“常某需要火屬性妖獸的血液療傷,你替他將常某需要的東西給常某,常某以後肯定不會騷擾你們藍家。”
常山剛才等藍家的高手出來,再殺藍飛鴻,其目的就是威脅藍家讓藍家替他找火屬性妖獸的血液。
儘管藍家的這個黃丹期修煉者不好對付,既然與藍家的仇已經結下了,常山也就不怕再進一步得罪他。
“藍家沒有火屬性妖獸的血液!”
“沒有,可以像常某一樣四處尋找。兩個月之後,常某會再來藍家一趟,你可以趁著這兩個月尋找常某要的東西。”
微微頓了一頓,常山緊接著說道:“當然,你也可以趁著這兩個月找一個高手來藍家助陣。”
說完這話,常山將手上的屍體扔到地上,便轉身朝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