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王與走進涼亭的兩個陣修說笑了幾句,對著身後與六王子站在一起的那位王子吩咐了幾句。
得到吩咐,那位王子走出涼亭,走到那些陣修跟前,輕輕拍了拍手。
那位王子的拍手聲剛剛落下,十個宮女端著十個托盤來到了那些陣修面前,十個托盤之中放著十件寶物。
“這次天衍之會,第一名的獎勵為水雲鍾,是一件中品防禦仙器;第二名的獎勵為玄龜盾,是一件下品防禦仙器;第三名的獎勵為紫火刃,是一件下品攻擊仙器;第四名到第六名的獎勵為兩顆中品明神丹,第七名到第十名的獎勵為一件上品防禦靈器。”
說完這番話,那位王子便退回到了涼亭之中,站在了大宇王身後。
那些陣修看著那些獎勵都是雙眼放光,不過,在大宇王面前,他們卻不敢胡亂議論,都靜靜的站在原地。
待到大宇王道了一聲開始,那些陣修與身邊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模樣、修為在橙丹期的修煉者躍到了演武場上。
比試陣道修為,一般有以身試陣、以陣破陣、以陣對陣三種方式,最常見的就是以身試陣。
不管是以哪一種方式來比試陣道修為,越早上場的修煉者就越不利。
不過,這天衍之會與武宗舉行的論武之會有些相似的地方,早上臺的陣修更容易引起大宇王的注意,故而,對於那七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來說,早些上臺是利大於弊。
那個陣修躍上演武場之後,便拿出陣旗佈下了一個五行迷陣。
常山自恃自己在陣道上的修為不會輸與大部分修為同階的陣修,不過,他正真瞭解的也只有土屬性的陣法,對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卻是一點也看不透。
見到常山皺起了眉頭,武昆傳音道:“這個五行迷陣只是一箇中品靈陣,只要對五行陣法稍微有些研究,就不難破開。不過,大部分陣修都是從單一屬性的陣法開始學習陣道,那六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怕是都破不開這個五行迷陣。”
常山點點頭,暗道:“我以後碰到的陣法不可能都是土行陣法,等到為師父報了仇,就花上百年時間來推演金木水火這四種屬性的陣法。”
就像武昆所說的那些,演武場下的另外六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沒能力破開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有一個修為在黃丹期的修煉者躍上了演武場。
那個黃丹期陣修進入演武場之後,對著那個橙丹期的修煉者拱了拱手,便走進了那個五行迷陣。
陣修與其他修煉者不同的地方在於,陣修不但可以煉製陣旗,在需要的時候,他們還可以主動操控陣法將一個陣法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在那個黃丹期陣修進入五行迷陣之後,那個橙丹期修煉者便盤膝坐在了地上,凝神控制起了五行迷陣。
對於瞭解五行陣法的陣修來說,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可以說是十分的粗淺。
儘管佈陣者將五行迷陣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進入迷陣中的黃丹期陣修還是很快的就破開了五行迷陣。
破開五行迷陣之後,黃丹期的陣修將五面陣旗招到手上,送到了臉色蒼白的橙丹期陣修面前。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不客氣,說起來羅某是以大欺小了。”
黃丹期的陣修回了一句,在橙丹期的陣修躍下演武場之後,他對著大宇王躬身行了一禮,也跟著躍下了演武場。
“這位羅道友真會做人!”
聽到武天重的話,宋伯遠笑道:“是啊!有他開了這個好頭,這一次的天衍之會一定不會像上一次那樣人人充滿了火氣。”
笑著回了武天重一眼,宋伯遠轉頭對武昆道:“師叔祖,你認得這位羅道友嗎?”
武昆搖搖頭,回道:“這些年,老夫很少訪友,也不知道這位是那位道友的高徒。”
宋伯遠點點頭,往大宇王所在的涼亭看了一眼,又將注意力轉到了演武場上。
雖然那位羅姓陣修開了一個好頭,可是,誰也不能確定其他陣修會好心讓修為低的陣修將他們的本事展示出來。在羅姓陣修從演武場上躍下之後,便有兩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一起躍上了演武場。
兩個陣修對視了一眼,面顯明顯年老幾分的那位陣修沉聲道:“道友擅長攻擊陣法還是防禦陣法?”
那位陣修想也不想,便直接回道:“防禦陣法!”
面顯顯老的那位陣修聞言,猶豫了片刻,沉聲道:“道友先佈下一個防禦陣法,在下以攻擊陣法嘗試著破開他。”
“好!”
稍顯年輕一點的陣修生怕對方反悔,應了一聲,便拿出八面陣旗佈下了一個銅牆鐵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