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車永路房門前的時候,常山原本打算看看車永路回來了沒有,由於心情不佳,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自己扔在床上胡思亂想了許久,常山突然起身坐了起來。
呆坐了片刻,常山深吸了一口氣,從儲物袋將黃衣老人給他的那枚玉簡拿了出來。
玉簡中有兩門法術,一門是《凝元訣》,一門是《擒龍手》。
“《擒龍手》?這應該是一門利用元磁之力的法術吧!”
想著,常山先仔細推敲起了《擒龍手》這門法術。
當常山剛剛將《擒龍手》的內容在腦中仔細過了一遍,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門外響了起來。
“常山!”
常山眉頭一皺,將手上的玉簡收進儲物袋,下床開啟了房門。
房門一看,常山看到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修煉者。
“找常某有什麼事?”
常山眼前的修煉者還未回話,樓下響起了一個有幾分陌生、還有幾分熟悉的聲音。
“常山,三年已過,你還想做縮頭烏龜做到什麼時候?”
常山眉頭一皺,往下一望,在演武場中心看到了十幾個人。
這十幾個人中,有與常山有挖眼之仇的王單,還有高義以及高義的一些屬下。
“王單?”
與王單對視了片刻,常山眼底寒光一閃,身形一動,從樓上躍了下來。
可能也是人的自私的一種表現,一個人很容易忘記他傷害過的人,卻很難忘記傷害過他的人。
若是王單不來找常山的話,他可能不會想起他當初曾挖掉了一個人的眼睛;王單看到常山,眼中滿是怨毒,很顯然,他恐怕時時刻刻都想著怎麼找常山這個仇人報仇。
“常山,三年前你說過,三年之後與王某一戰,你應該不會忘了三年前的話吧!”
“沒忘!”
常山淡淡的回了一句,將目光轉到了高義身上。
高義與常山對視了片刻,將一塊玉簡拋給了常山。
玉簡裡面的內容分為三層,最裡面是一片常山與王單與常山都同意廝鬥一場的文字,中間是挑起廝鬥者王單的一絲元神之力,常山只要往最外層灌注自己的一絲元神之力,便算是同意了廝鬥。
在常山將一絲元神之力灌注到玉簡中之後,高義查探了一番,便將玉簡交給了他右手邊的萬盛。
萬盛對著常山冷笑一聲,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不一會,萬盛拿著一個令牌回到了高義身邊。
萬盛將令牌往半空一拋,接著令牌之上打出了一道真元,令牌便朝著地面射出了一道黃色光華。
演武場的地面雖然都是大塊的石板蒲城的,可是,若是不開啟保護地面的陣法的話,常山與王單打鬥的時候,一定會損毀他們腳下的石板。
萬盛剛才是去將玉簡送到巨劍門負責外門弟子廝鬥的地方備案,也是去取開啟演武場地面的防護陣法的開啟令牌。
地上黃色光華,一閃即逝。
高義在王單肩頭拍了拍,便帶著手下全都退到了演武場邊緣。
“這一次,我不會殺你,只會挖掉你的雙眼,讓你也知道眼睛被挖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