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段言分享了一堆東西。阿福大部分時間都住在他父母家,他們寵阿福寵到不行,買了很多玩具給它,飛盤、框架球等等應有盡有。
眾人都很喜歡這只漂亮又開朗的大金毛,爭著要和它玩,最後決定輪流進行。
剪刀石頭布的結果是陳丹丹先扔。她揮動手臂,手腕發力向前擲出飛盤,阿福“汪”了聲,跑過去接飛盤。
一次,兩次,三次。
還沒到商定好的回合數,陳丹丹手腕就酸了,再沒力氣投擲飛盤,將之交到第二位選手那裡。
段言笑話她:“你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吧?”
陳丹丹揉了揉手腕:“職業病罷了。”常年伏在桌前碼字,脖子酸,手腕酸都是再常見不過的症狀,一點點運動量都能把她打倒。
段言沒再說什麼。
輪到聶一濛和大金毛做遊戲,她使勁扔出去飛盤,阿福飛快轉身跑過去,嘴巴叼住飛盤,跑回來後把飛盤交到了……陳丹丹手裡。
等等,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
聶一濛低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手,再看了看她身後的陳丹丹,一陣沉默。
“哈哈哈哈哈!”在場幾個年輕人都沒忍住笑出聲。
陳丹丹哭笑不得地撫摸阿福的腦袋,大金毛尾巴晃動得更厲害了。
段言單膝蹲下擼了把狗頭:“你個沒良心的,怎麼不把飛盤叼回來給我?”
金毛不會說話,蹭了蹭主人的褲腿,大眼睛轉來轉去,彷彿在說:唉,主人怎麼這麼小氣?真難帶。
段言快要被它氣笑。
金毛對情緒變化很敏感,見狀不好,“咻”地跑開了。陳丹丹跟在它後面追,沒追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段言:“你不去找找它?弄丟了怎麼辦?”
段言老神在在地坐在亭子裡,“丟不了。”
果然,沒一會兒,金毛又竄回來了,嘴裡好像還叼著什麼。它優雅地邁著腿晃到陳丹丹面前,得意洋洋地昂起腦袋,松開嘴,一盒專輯掉落。
封面上是段言的照片,他站在藍天白雲下,身後是一望無際的森林。
陳丹丹一眼就認出,那是段言的新專輯。
還是限量版的。
所有人:“……”
陳丹丹舉著專輯:“給。”
段言瞥了眼她伸過來的手,無數人搶破頭的簽名專輯在她眼裡好像一文不值,隨手就可以放棄丟掉。
他聲音冷淡:“阿福給你了就是你的。”就算丟掉也是你的事情。
“哦。”陳丹丹還以為段言在對自家狗子的“吃裡扒外”不滿。
她開開心心地縮回手,心裡想著限量版專輯真的很難搶,尤其是段言的,郝郝都提過幾次她沒有搶到。想到這裡,陳丹丹抱著新到手的專輯對大家說:“我先回房間一趟。”
免得阿福等會兒把專輯叼回去了。
嘉賓們輪流和阿福玩兒,原本暫定的寵物咖行程自然取消。晚飯前投票吃什麼,大家一致投了冒菜,原因沒別的,這個最方便。
阿福是隻懂事的金毛,哪怕有嘉賓拿午餐肉饞它,它也只是叼著狗糧找到主人,“汪汪”叫幾聲,提醒段言“該喂飯了”。看得陳丹丹喜愛不已,差點搶了段言給它倒狗糧的活。
飯後休息了會兒,眼見女嘉賓依依不捨地抱著阿福不想鬆手,石明浩不知道從哪翻出籃球,“籃球來嗎?”
段言摘下手錶放到桌上:“來。”
姜辰瑞摘掉眼鏡,“好久沒打籃球了,不過我們三個人要怎麼打?”就算是對抗強度大的三人賽,刨除掉替補球員,每支球隊也是要有三個場上球員的。
“1v1,輸的下場,贏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