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在吃完之前,是絕、對、不、會、走、的。”萩原研二學著松田陣平的樣子,還把一邊的伊達航一起拉過來坐著,好整以暇的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
“請稍等,幾、位、客、人。”安室透閉眼吸氣,不去看這幾個令人頭疼的同期。
安室透離開去廚房後,三個人立馬湊近小聲嘀咕。
“你們說他突然露面是為什麼?他已經成功打入他的目標了嗎?”萩原研二捏著下巴思考。
“大機率是,”伊達航沉穩的分析,“可能是那邊派給他的任務。”
“哦豁,雙面間諜啊,”松田陣平嘲笑,“在外面混的再好又怎麼樣,現在不還是要給我端盤子。”
伊達航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前在案發現場遇到毛利先生的時候,聽到他說到過有一個年輕的偵探非常仰慕他的推理能力,為了向他拜師學習還特地找了一個近處打工。”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不由得想起毛利小五郎平常那副樣子,覺得伊達航的話還是太保守了,原話肯定不是這麼謙虛。
不過……
三個人不約而同扭頭看向安室透的方向。
“沒搞錯吧?他去跟那個毛利小五郎學習,他還不如來找我呢。”松田陣平忍不住吐槽。
外界最近吹的那麼過的「沉睡的小五郎」,他們三個根本不相信,伊達航在搜查一課工作免不了要經常遇到毛利小五郎,他早就對那個前期和破案時完全是兩個極端的毛利小五郎産生懷疑了,但是每當他想要調查時總會出現莫名的事情阻止他,他只覺得自己跟真相總是隔著一層紗。
“雖然是警校的前輩,但是毛利先生絕對不像那些報道上說的那樣吧,背後肯定有人在搞鬼。”萩原研二託著下巴笑著說。
“說不定就是因為他風頭太盛了,某個人才會出現在他身邊,畢竟那些犯罪組織都是見不得一點光的。”松田陣平懶洋洋的說著約等於真相的話。
“久等了。”安室透及時過來打斷了三個人危險的發言。
同期太敏銳了怎麼辦?
這些話如果被組織那些人聽到,分分鐘要解決掉他們。
“你覺得我們剛剛說的對嗎?”松田陣平根本不理會他的阻止,挑眉問道。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哈。”安室透那個幾乎相當於預設的話,讓松田陣平低聲笑出聲。
“所以向那個「沉睡的小五郎」拜什麼師嘛,我們三個人哪個不比他強?還不趕緊叫一聲老師?”
“毛利前輩很值得學習。”安室透婉拒。
“哼,不知好歹,”松田陣平哼了一聲,“服務生,去給我拿點喝的過來。”
安室透覺得今天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對付面前幾個依依不饒的同期比他面對組織裡那些毫無人性的犯罪分子還讓他感到心累。
畢竟組織裡那些人只是想找到理由把他殺掉,而他的好友是精準的尋找到他的弱點和雷點,並在上面瘋狂蹦迪。
他們似乎以挖苦自己為樂。
莫名其妙。
安室透終於維持不住表情,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重重的放在他們桌子上:“快喝吧,小心等下渴死了。”
“搞什麼,你什麼態度,信不信我投訴你。”松田陣平根本不怕他,抬起頭盯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