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無奈的坐下,拿出紙輕柔的給她擦眼淚:“不是你讓人出去的嗎?現在又委屈什麼?”
“他為什麼這個時候這麼聽我的啊,他剛剛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那麼兇啊……”禦子柴実花抽噎的說。
“你們什麼都不跟我說,憑什麼還要教訓我……”
諸伏景光靠在病房外的牆上,頭向後仰起,聽著聲音從門縫裡傳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就是很久沒見你,自己別扭罷了,別放在心上。”松田陣平拍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安慰。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諸伏景光扯出來一個笑容。
松田陣平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開始自責了,他總是這樣,習慣把所有事情都歸咎於自己。
“也有我們的錯,她之所以看到人直接就上去跟蹤也有我們的原因,要不是這幾年我們沒有強硬的糾正這個錯誤,這件事情也不會發生了。抱歉,諸伏。”松田陣平認真的看著他說。
“別這麼說松田……你這樣說讓我情何以堪啊……”諸伏景光被松田陣平從負面情緒中拉出來,無奈的說。
兩個人看著對方不由得笑出來,松田陣平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這不就好了,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一起的責任,你單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是不是瞧不起我們?”
“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松田警官。”諸伏景光說完,垂眸輕笑。
“那就我們就趕緊回去吧,別等下她把病房哭成海洋了。”
諸伏景光還在猶豫,兩個人就被前面走過來的兩個人的聊天聲吸引了注意。
“我就知道你也會來的楠雄,我之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
【一點也不。】
齊木楠雄面無表情,原本只是來例行探病的他居然在醫院外面碰到了他最不想看見的齊木空助。
齊木空助口中的提議當然就是比賽,自從他回到日本以後總是想盡辦法要和齊木楠雄比賽,雖然從來沒有贏過就是了。
“不要急著拒絕嘛楠雄,你這樣一點也不可愛。”
【不、要。】
兩個人走到病房門口核對了一下門牌號,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兩人。
“哦是楠雄啊,好久不見。”松田陣平一眼就認出了齊木楠雄,不過對於他旁邊那個男生倒是覺得陌生。
“我是齊木空助,楠雄的哥哥,実花應該有提到過我吧。我倒是聽她經常提起你們呢,松田警官。”齊木空助笑著向松田陣平說。
松田陣平有些意外,但是回憶起禦子柴実花說過的齊木楠雄的哥哥是在英國劍橋讀書,也不是很意外了,畢竟天才嘛。
“確實說起過……對了這位是……”松田陣平剛想和他們介紹一下諸伏景光現在的身份,就被齊木空助打斷。
齊木空助臉上還帶著微笑,但是明顯對待諸伏景光的態度沒有那麼好了:“我當然知道這位是誰,畢竟之前還去找過楠雄的吧?”
“就是不知道現在該怎麼稱呼這位呢?櫻井桑?……或者是諸伏桑?又或者你想讓我叫你……蘇格蘭威士忌?”
齊木空助用輕快的語氣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讓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不由得渾身緊繃。
“放心吧我不會給自己惹麻煩的,周圍沒有什麼人,”齊木空助把手搭在門把上,“但是你們也最好別給我找麻煩,最好把你們不禮貌的想法都收起來,看在楠雄和実花的份上我又不會對你們做什麼。”
齊木空助沒有停留就走進去,在禦子柴実花看過來的一瞬間轉變了態度:“好久不見実花,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真是不小心啊。”
齊木楠雄就這樣默默的見證他變臉的全過程。
“萩原警官可以出去一下嗎?我們想和她單獨說說話。”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禦子柴実花,等她點了點頭這才退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hagi,你知不知道那個人……!”
“他應該沒什麼想法。”諸伏景光看了一眼關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