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籲”
安在辰突然緊勒住馬韁繩,馬車停了下來。
“發生了何事?”
“郎君!前面好像有人暈倒了!”
付玉琪掀開門簾,只見地上躺著一人手持一支玉笛,衣衫上血跡斑斑。
“去看看!”
“是!”
安在辰檢視後回稟道,“郎君,人還活著!”
“把他抬上來!”付玉琪道。
“是,郎君!”
安在辰奉命把付秋實抬進馬車裡。
“看此人裝扮像是江湖刺客!莫非是李諭德派來滅口之人?”安在辰疑道。
“嗯!看樣子像是在被追殺。算了!先帶他回府吧!”
付玉琪悄悄請了良醫來為他治傷,總算撿回一條命來。
付秋實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榻上,便掙紮著坐起身。旁邊伺候的一個小侍女近前道:“郎君,你終於醒了!”
付秋實問道:“這是哪兒?我睡了多久?”
“這裡是珍琅閣,郎君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良醫說郎君受的是內傷,需要靜心調養!” 小侍女答道。
“有勞小娘子!” 付秋實拜謝道。
“奴婢可不敢當!都是我家郎君吩咐的!”
付秋實含笑點頭,甚覺這個小侍女機靈有趣,便隨口問道:“不知小娘子芳名?”
“奴婢玖兒。”
“玖兒!” 付秋實念念有詞道。正在此時,付玉琪推門進屋,看到靠坐在床榻上的付秋實,便快步上前道:“你醒了!郎君還是快快躺下歇息吧!”
“無妨!是你救了我!”
“不過湊巧路過而已!” 付玉琪道,“敢問郎君尊姓大名?”
“在下付秋實!”
“莫非你就是江湖人稱玉面鬼手的付秋實?!”
“過獎過獎!”
“久仰久仰!” 付玉琪拜道。
“郎君客氣了!敢問郎君尊稱?” 付秋實問道。
“巧了!在下付玉琪,與郎君同為付姓,卻是雲泥之別!”
“原來是玉琪兄,承蒙相救,感激不盡!日後若有差遣,盡管吩咐,付某定當萬死不辭!” 付秋實起身拜謝道。
“哎!付兄不必多禮!你我二人一見如故,甚是投緣!不若你我二人結為兄弟,你意下如何?”
“甚好!我庚子年生,不知?” 付秋實爽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