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末聽著水離陌這話,憤憤然的轉身往屋內走,水離陌看著風末如此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風末的年紀與風霖相比要小几歲,但是這風末的長相卻與風霖很是相像,水離陌此前之所以選中風末,便是因為這風末的年紀以及他們兩人背後那相同的背景。
水離陌見著風末進了房間,也不猶豫,也跟著風末進入房間之後將門關起。
風末見著水離陌如此動作也不阻攔,“在這簡陋密室當中,你我孤男寡女,難道你就不怕嗎?”
水離陌聽著風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那故作輕浮裝做浪子的模樣很是搞笑,水離陌也不憋著哈哈笑了起來,看向了風末。
“當初我男子裝扮欺瞞於你,實在是當時情勢所必,但是如今所看,你也混得不差,人前人後兩副面孔,更何況,這浪子的模樣更配你。”
風末聽著水離陌的打趣,面上倏地紅了一片,轉過身去,不去理睬水離陌,水離陌見到如此的風末,更是喜歡,徑自尋了處地方坐了下來,打量著房間的一切。
在水離陌看來,風末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能夠保持第一次初見時的性子,有如此的實力實屬厲害,水離陌看了一下還有些害羞的風末出口說道。
“剛剛我並非有意聽牆角,但是聽了一點之後,突然發覺倒是有些意思”。
風末聽著水離陌這話之後轉過了身,像是有些孩子般生氣時的模樣,鼓著嘴巴,坐到了水離陌的前面,聽著水離陌的話之後馬上反駁道。
“在這風家實屬無聊,如此做戲倒還是有些興趣,只不過若是這多年不曾有這般的能力,只怕在這風家乞丐的生活都不能享受。”
水離陌聽著風末這話,莫名的覺著興奮,的確,若是誠如風末所說,沒有這戲子般的能力,這乞丐的生活都不知是否有。
風末見著水離陌聽完自己這話之後還是有感觸,仍是不解的詢問道。
“一看便是生長在富貴之家的小姐,怎麼聽到我這話竟然有這般的情緒,難道竟也是個妙人兒?”
水離陌聽到風末這話,“沒有想到如此年紀就知道妙人究竟是為何?”
風末聽著水離陌的話鼓著腮幫子說道,“我如今年歲已不小,在這風家當中,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知道的比他們都要多,在這風家當中,最為自由的便是有身份實力,但是卻不受待見的”。
水離陌聽著風末這話想了一番,點了點頭,誠如風末所說,在這風家當中,風末是這風家的弟子,這些僕人若是再怎麼欺凌也不會做出什麼傷人性命的大事,而風末倒是可以藉助這個身份在風家當中游走。
更甚者說,因這個身份在風家不受注意,而也因為這個身份能夠擁有一些風家的權利,即使實權不多,但是風家子弟的這個身份依舊可以讓風末在這西域當中尋些好處。
恰如那日領水離陌進城的時候,出示的玉佩,水離陌笑看著風末說道,“不知道當初領我兄弟二人進城的時候,那塊玉佩很是值錢,可是如今住在這麼破落的地方,受到僕人的剋扣縮食,不知是從何處尋得的那塊玉佩?”
風末聽到水離陌如此一說,彷彿想到了一些提示,哼哼了幾聲對著水離陌說道。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那玉佩雖是風家的物品,但是是我爹留給我的,我爹是風家的四少爺,風家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只不過在我爹死了之後,這風家的家主,也就是我名義上的爺爺,對我不管不問,只不過是個男子,還給我一條性命罷了”。
水離陌聽著風末這話,尤其是聽到,“只不過是個男子,留我一條性命罷了”,便莫名覺得很是傷情。
當水離陌想到那曾經在魔獸森林以及在塔域之墓當中見到的風瑩,便突然出聲說道,“若你是女子,想必風藏也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風末聽著水離陌這話之後很是激動的一拍桌子,反駁著說道,“若他當真不重男輕女的話,那為何與我同胞的姐姐會被他輕而易舉的扔掉?”
風末在說這話的時候,心情很是激動,水離陌能夠看得出來,風末對這件事情很是在意,但是當水離陌聽到風末所說的這句話的時候,才知曉,原來風末所說的那一句,只不過是個男子,原來竟還有如此一說。
水離陌此前所想到的風瑩,想了想,風瑩的父親是這風家的三公子風強,風強和風堅是這風家當中最為受寵的,如此想來,水離陌看著眼前有些發怒的風末說道。